听着里面传来衣柜
开门声，纪拾烟脑海却忽然浮现出刚才看陆朝空伤时，余光扫过他腹肌。
陆朝空很高，纪拾烟只到他肩膀，虽然看着瘦，但纪拾烟每次被他抱在怀里，都有
种被羽翼拥拢住安心感。
能看出陆朝空身材比例很好，比起
再抬起头时，纪拾烟看到
陆朝空唇边扬起浅浅弧度。
他突然腾出只手，按在陆朝空唇角。
男生澄澈浅色眸子满是专注，语气很认真：“就像这样。你要多笑笑。”
唇边传来温热柔软触感，陆朝空怔，而后微弯眼，抚上纪拾烟手腕：“好。”
纪拾烟于是也朝他笑下。
——他这生所有爱和笑都只给
，他在身下哭过娇喘过高潮过。羡慕吗？你嫉妒吗？
——你为什
非要对烟烟念念不忘呢。你有什啊陆朝空，你照顾他那十二年他都以为是。该说你贱呢还是可怜呢陆朝空。
——你想要纪拾烟骨灰吗？跪下求啊，拿你骨头来换，施舍给你点。
也许疼地方在别处，真正血肉之伤就不会有知觉吧。
陆朝空笑下：“不疼。”
不是。”
纪拾烟抬起眼：“你骗。”
他又道：“你说过不会骗。”
陆朝空沉默半晌，唇边溢出无奈笑：“是。”
虽然心里已有确数，但听到陆朝空亲口承认时，纪拾烟还是心脏疼。
“要和你打排位。”
纪拾烟从陆朝空怀里出来：“今天直在和凌忘打，他很厉害，但是遇到有些adc不太行。”
“好。”
陆朝空唇边依然含着弧度：“让也换下裤子，和你下去。”
纪拾烟应声，这回倒是很自觉地挪到门边，那里有个拐角。
纪拾烟嘀咕：“你又骗。”
于是陆朝空道：“疼。”
他套上短袖，对纪拾烟道：“抱下就不疼。”
纪拾烟仰起脸去看陆朝空。
和陆朝空对视会儿，他向前步，整个人埋进后者怀里。
他垂下眼，指尖试探着、极轻极轻抚过露出那处疤痕：“疼吗……”
疼吗。
陆朝空已经记不清疼不疼，那时听到纪拾烟死讯，他已经是具行尸走肉，就在对外宣称是“车祸”以做掩饰医院，池眠句句话，如同把尖刀，凌迟着他心脏，割到血肉模糊也不放过。
——都是因为你陆朝空，你让烟烟多看你几分钟才要他命，你知道无法忍受人对不忠。
——你不是直想能与与池家实力抗衡，现在你做到，又能怎样，纪拾烟已经没。陆朝空，你爱人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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