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很清楚这点，不然不会挑这个时间过来。
“现在就跟
走。”
他卡着纪拾烟
脖子就要带他往外走。
纪拾烟呼吸有些困难，忽然间双眼睁大，声音依旧
“不可能。”
纪拾烟又重复
遍：“已经和KPG签——”
他话语戛然而止，被池眠掐住脖子、重重抵在洗手台边。
纪拾烟没有错过池眠眼底闪而过嫌恶，心下顿时凉半截。
愤怒之下他居然忘，池眠最讨厌别人和他对着干、更讨厌与KPG有关切。
纪拾烟转过身，努力让声音和身体别那
颤抖，垂着眼，轻声道：“和KPG已经签约，不会走。”
池眠皱下眉，眼底闪过丝不耐：“违约金付。”
纪拾烟还是没有看他：“抱歉。”
说完，纪拾烟绕过他就要离开。
池眠声音骤然冷下去，抬手拦住纪拾烟：“给你个选择，要来CJ，要换风格。”
空气时陷入死寂，两人对视近分钟，纪拾烟强压下砰砰乱跳心脏，强作镇静打开水龙头，冲净手上肥皂液。
而池眠审视般目光就落在纪拾烟白皙纤细指尖上，从方才看到他吹泡泡动作后，眼底神色就越来越深。
“时、言。”
池眠语气像是在斟酌这两个字，而后突然笑下：“倒是个好名字。”
纪拾烟没有接话，关水龙头。
纪拾烟仰着脖子，双手用力去推池眠胳膊，后者手却纹丝不动。
“放……手。”
他大张着口喘息，声音断断续续：“这是法治社会，池眠你放手……”
池眠手劲愈发加大，盯着纪拾烟眼，字顿：“没有让你改名已经是对你仁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里是客队专用卫生间，而整个KPG从队员到教练组，都在台前庆祝、或者在休息室收拾东西，根本不会有人来到这里。
纪拾烟瞬间就明白池眠此番前来原因——定是他人看昨天自己和陆朝空双排ob，告诉他自己打法与前世纪拾烟模样。
疯子。
纪拾烟深吸口气，宽大衣袖下紧紧握着拳头，让指尖陷进肉里疼痛刺激自己精神。
他说：“风格不好转变。抱歉池先生。”
池眠眼愈发阴沉：“那就来CJ。”
“第年底薪千万，之后看成绩加价，你知道不缺钱。”
池眠说：“来CJ。”
他用是陈述句，前世纪拾烟已经习惯池眠这种从不尊重别人意愿就指使出结果态度，但现在他不想也不需要遵照池眠命令。
他更不可能让自己重回CJ那个人间炼狱。
“抱歉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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