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辛荷发现自己肋骨处晕出片青,本来他以为霍瞿庭帮他上药很好心,但没想到,接着他就为他“好烂”付出代价。
终于结束时候,辛荷还在迷迷糊糊地跟霍瞿庭道歉,霍瞿庭把他从床上捞
“你还没送过花。”辛荷很珍惜地看会,说。
霍瞿庭沉默会,才冷声说:“刚认识多久,当然没送过。”
辛荷也不反驳他,说:“那你今天在跟约会吗?”
走在他前面霍瞿庭脊背好像更加挺直几分,但没有回答。
“吃饭、逛街、买礼物、送花。”辛荷道,“啊,好烂。”
霍瞿庭站在他旁边,手伸出去好几次又收回来,怕弄疼他,还是让他自己捂着。
“怎样?”霍瞿庭很紧张地问,“要不要去医院?去医院吧。”
辛荷简短地说:“不用。”
他身上没有多少肉,那下又撞到实处,所以痛感更强烈,但还不至于就去医院。
两个人在原地站很久,在节日里,最不缺是街头卖花商贩,而停住脚步行人则是他们不可放过目标。
块表给你。”
辛荷头都不回地说不要,霍瞿庭就说:“你不是很喜欢钱?钻石表要不要?”
辛荷回头看他眼,想起自己贪财人设,说:“那就要吧。”
霍瞿庭刷几次卡,辛荷手里就多几个小袋子。
他把其中块最闪戴在手腕上,举到霍瞿庭面前给他看,松松垮垮,几乎要脱出来,霍瞿庭说:“挺好看。”
霍瞿庭回过头来:“为什?”
“什为什?”
“为什好烂。”
辛荷道:“没有为什啊,不想赞美,就说好烂。”
霍瞿庭很僵硬地转回去。
几分钟内,霍瞿庭就遭遇不下三次推销,终于等辛荷脸没那紧绷时候,又有人问他:“先生,玫瑰花要不要。”
他迟疑瞬间,手里就被塞进几支简单包装过玫瑰:“买来送朋友送亲属送同事,很暖心,先生。”
他没再多说,掏钱包付钱,转而将花随手塞给辛荷。
辛荷很认真地低头看,然后从后面拉拉他手,笑眯眯道:“多谢你花。”
“不谢。”霍瞿庭道,“强买强卖来。”
辛荷低头观察会,肯定道:“就是。”
他们还路过很多钻戒柜台,辛荷笑嘻嘻地看看,咂舌:“真漂亮。”
商场里开着空调,人又多,比较闷,辛荷只待会就想出去,霍瞿庭就带着他往外走。
新年夜香港街头人头攒动,没走几步,辛荷突然被拖着行李箱游客撞下。
拉杆顶到他肋骨,痛得他讲不出话,只摆摆手,对道歉游客表示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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