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头皮一阵发紧,但心理上还没有一下子明白钟择出现在这里的含义,只是下意识关门,被钟择很轻松地挡住,越过他进了房间。
“藏得真好,跟了他大半个月才终于找过来。”钟择好像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家,还很闲散似的到处转了一圈,然后攥住了辛荷的胳膊,“该回去了,您出来这么久,霍生是要生气的。”
辛荷被他拖着下楼,脚上的拖鞋在中途掉了一只。
钟
他在尽可能多的把自己手里能动的钱转回来,霍芳年养了他二十多年,而且他收到的消息都说,最近霍芳年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差,他恨霍芳年的没有底线,但也没办法做到说走就走,留下那些烂摊子一点都不管。
但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告诉辛荷,他做的所有的事,全部都只有一个最终目的,那就是希望辛荷担心的事越少越好。
第二天下午,霍瞿庭才离开,他接了个电话,就对正趴在床上看漫画的辛荷露出了熟悉的表情。
辛荷有点不高兴地说:“你走吧。”
他想说“走了别回来了”,但又舍不得,改成:“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一些零碎的小事。
但她好像很怕霍瞿庭,几乎从来不跟霍瞿庭有目光上的直接接触,当万不得已要面对面的时候,也是局促地低着头。
“你有什么好怕的?”洗完澡的辛荷骑在霍瞿庭腰上,用手揉捏着霍瞿庭的脸,左右手不同方向去扯,就轻车熟路地弄出个很丑的样子。
霍瞿庭含糊道:“谁知道呢。”
他把辛荷扯进自己怀里,大手盖在辛荷后颈上抚摸:“小荷怕不怕?”
霍瞿庭把他手里的漫画书拿开,拨了拨他的头发,在他嘴唇上亲了下,说:“一两天。”
辛荷点了点头:“两天,说话算数。”
霍瞿庭答应他,无意中看了眼他的漫画,发现是之前看过的,但没说什么,辛荷也没再说什么,好像因为霍瞿庭说的两天变得高兴了点,继续爬回去,翘着小腿看那本漫画。
第二天下午,佣人按惯例出去买菜,比平常早回来了十几分钟,辛荷没太在意,边看那本已经翻了好几遍的漫画,边头也不抬地走过去开了门。
接着听到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小少爷。”
辛荷笑嘻嘻道:“不怕!”
“嗯。”霍瞿庭也笑,“没什么好怕的。”
辛荷已经不记得自己要不理总不回来的霍瞿庭的事了,趴在他身上仰着头亲他。
接吻的时候,他把一只手放在霍瞿庭的侧脸上,非常专注,虽然还是不太熟练,但能感觉得出来很认真地在回应霍瞿庭。
吻了一会儿,霍瞿庭就像以前几次那样把他松开了,松松地圈着他的腰,辛荷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走,他就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