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觉明索性先发制人：“你是不是想问，现在你和张弛，
到底喜欢谁？”
对面
人不吭声
，但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都过去。秦硕，你自己也说那是以前。如果让你感到不快，或者
尹觉明审视地瞧他半晌，答应。
秦硕知道尹觉明不喜欢吃正式中餐，便在附近找
家口碑不错烧烤店，还有养胃鱼片粥，那是以前尹觉明半夜最喜欢吃。
饭吃到半，秦硕放下竹签。
他显然是有什
话要说。
尹觉明察觉后，也放下勺子，抽纸巾擦擦手，等着他开口。
或许是精神不济，不到九点钟，秦纪峰便再次沉沉睡去。
秦硕请来助理，要他暂时帮忙照看秦纪峰。
尹觉明被他带到病房外：“什事？”
“这几天你休息不太好，接下来们白天晚上轮班，你有点时间休息下。”
尹觉明想想，觉得也好，便答应。
时就腾空整个房间。
除气息，什都没留下。
昨天，他还在这里入睡，伴随着橘子和花露水香气，窗台上有他仙人掌，桌上有他磁带机，床上凉席，他睡袍……转眼间，空空如也。
另边。
在尹觉明连续照顾秦纪峰第三天，秦纪峰醒来。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好歹有好转迹象。至于秦硕，也连续两天没怎去公司，全部精力都花在秦纪峰身上。
“你之前说，你跟那个张弛，是不是……是不是……”
“是。”尹觉明连眼皮都没抬，“怎？”
秦硕深呼吸次，压下情绪：“以前在美国时候，直想问，你那时候是不是对……”
“是。”尹觉明再次作出回答。
秦硕反而被他过于干脆回答堵得说不出话。
“还有……”
秦硕又变成这段时间吞吞吐吐样子，尹觉明也不催，就那静静等着他往下说。
“今天挺高兴，现在爸睡，带你出去吃点宵夜吧？”
尹觉明笑：“你这突然是怎？对这种琐事，这关心。”
“你之前去有马镇四个月，回来后又马不停蹄照顾爸。你看，咱们俩好久没起吃饭，连好好说说话都没有。”秦硕近乎诚恳地看着尹觉明。
尹觉明和秦硕之间关系，开始变得很奇怪。
尹觉明时常感觉到秦硕欲言又止，还有复杂神情，但又很难从中窥得什。
秦纪峰转醒这天，两人都很高兴。他们给秦纪峰准备清淡合口味食物，还扶着他起来坐会儿，缓慢地说说话。
到晚上，秦纪峰精神完全好起来，甚至在秦硕搀扶下去洗手间，晚饭时间还有饥饿感。
这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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