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甩耳光,甩完以后还让伺候他?”张敛压到白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耳,你怎这能耐呢。”
白耳靠在沙发上,手指下意识揪住自己的衣领,副生怕被流氓强,bao的样子。他被张敛这看着就有点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你才知道能耐。”
其实心里虚虚的,点都不能耐。
张敛好笑地看他眼,转身去拖行李。他把行李件件拖到外面的越野车上放好,直到把房间
白耳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边在心里痛骂张敛禽兽,他没有大声骂,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声音大就痛。
张敛在外面检查遍房子里的水电,又听白耳在浴室门口没什力气地叫他的名字。
“怎。”张敛走过去。
“走不动路。”白耳扶着门框,脸颊红红的,大大的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直瞪他:“你抱。”
张敛便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进浴室去收拾白耳的洗漱用品。
持不住,在张敛怀里昏睡过去。
第二天搬家,张敛理所当然第个起床。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自己的和白耳的,全部都清点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白耳起床。
喊五分钟,张敛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白耳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张敛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给睡不醒的人刷牙,白耳终于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般的水汽,他的嘴巴还有些肿,脖子没有被衣领盖住的地方不堪入目,头发也乱乱的,脸颊上睡出的红印还没消。白耳刚起床时反应很慢,张敛见他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下他:“醒?刷牙吧。”
白耳坐在沙发上指使张敛:“行李要检查遍。”
“的被单和床单别忘。”
“冰箱里的东西都清出去吗。”
“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起,要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
张敛耐着性子按他的话来,最后终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盖上,锁住。
白耳的目光便聚在他的身上。半晌,啪的声,打他巴掌。
这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张敛的脸上留下个淡淡的红印。张敛被他打得微微偏头,深吸口气,咬牙看着他:“白耳,你算算你打过多少巴掌。”
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为什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捶下张敛的肩膀,手指捏成拳头落在张敛身上,像猫爪挠人似的,“欺负人就知道欺负人。”
张敛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够,才说:“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