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声音又轻又飘渺:“周游亦来找我了。”
小虐一把,哎嘿
:“怎么了?”
白耳走近他,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怀里。
张敛下意识回抱他,却感到怀中的身体细细抖着,还很冷,不知道他回家多久了,一身寒气到现在还没散。
“白耳。”张敛试着叫了他一声。白耳动了动,然后抱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很用力地不放。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白耳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很低,不安中带着极不稳定的哭腔:“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张敛。”
张敛把他牢牢抱着,将他的帽子、口罩和围巾都摘了,用温暖的大手抚上白耳冰冷的脸颊。
他摸到白耳额前已经干涸的冷汗。
“白耳。”张敛俯身,手摩挲着白耳的脸,将他的脸一点点捂热,鼻尖碰着鼻尖,呼出的热气都拂到白耳的脸上,“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
“你跟我说,发生什么了。”张敛的声音很低,偏冷感,却不容抗拒地注入白耳的心脏,令白耳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张敛说:“不管什么事,我都能给你解决。”
白耳埋在张敛的胸前,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周游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