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简直不敢置信,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张敛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敛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扔在床上,新买的,连封都没拆。白耳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茫然躺在床上喘息,看到这两样东西的
他一愣,说话一时没过脑子:“这么快?”
这话一出,两人都静了。
白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句禁语,连忙抬手搂住张敛的脖子,安慰他:“没,没事,说不定可以治……”
“治个屁啊!”张敛差点炸了,“我就是憋太久了!”
“好好,憋太久。”白耳生怕刺激到张敛,他的态度进一步对张敛的自尊心造成毁灭性打击,张敛咬牙切齿地把白耳按在床上,狠狠道:“你好过不了了白耳。”
物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在自头顶而落的温暖灯光下泛出绸缎一般细滑的光泽。
张敛喘息一声,把白耳的手腕捏得更紧了。他俯身抱住白耳光裸的身体,哑声说:“不关,看着你。”
白耳顿时说不出话。他感到有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这回一点遮挡都没有。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以外,下一刻张敛握住了他,将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力挤着。
“先射一回。”张敛的喘息粗重,显然在竭力遏制自己,“待会儿就舒服一些。”
白耳被他抓着,哪里敢动,还不是任他施为。他紧张之余,莫名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你知道怎么弄了吗?”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没松:“你还没射。”
白耳这回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唔”了一声,刚想说没关系,就见张敛俯下身,含住了他。
白耳大惊,忙去推张敛的肩膀:“脏——嗯!”
张敛竟然就这么将他含了进去。白耳的脑子里顿时炸起烟花,下身被包裹进温热口腔的感觉令他浑身发麻酸胀,他的腿微微打着颤,嘴里抑制不住溢出呻吟,被张敛含得几欲高潮。白耳头晕目眩,几次想推开张敛:“别,别舔了”
张敛随手将他的手腕按到一边,直到白耳扛不住射了出来,他也不松口,就这么直接吃进了嘴里。
他想了想,意识到什么:“刚才不会就是在看……”这方面的东西吧。
张敛知道他要问什么,顿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了下来。白耳被他咬得呜呜叫,接着下面被抵住的东西开始动。白耳的声音顿时变了,他抓住张敛的手臂,被张敛剧烈的动作弄得止不住闷哼。
张敛的劲很大,白耳被他磨得又痛又舒服,偏偏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一时间喘不上气,差点要晕过去。
不过很快,张敛就停了。
白耳缓过气来,感觉肚子上有点凉,红着脸一看,张敛射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