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本来的模样。
初春的冷水寒意深入骨髓，却怎
也浇不灭心头那
捧邪火儿。得不到纾解，卫檀生将头靠在桶壁上，再将系着佛珠的手，探入
水下。
佛珠滚过腰线，眼睫上滴水珠滑落，落入水波中。
直到水面往上晕出圈圈的涟漪，他才从浴桶中站起来。
紧跟着找件衣裳，系上腰带就去找黄宜春。
想象着她握住他，她的手腕，她的气息，她箍得他发疼的指尖。
想着想着，指腹下愈加湿滑不堪。
终于，青年个哆嗦，青丝滑落，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指腹搓，再次释放出来。
这次释放后，欲望总算平息不少。
卫檀生站起身，重新系好裙带，走出内室的时候，院中果然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看来已经是回到客栈。
是窜到脑子里，他将额头抵在冰凉的桌脚上，自己纾解，脸上的汗滴滴地往下落，青年面色潮红的握着，指腹轻搓。
之前宣泄过两次，这第三次却怎也不得其法，吊的高高的，不论他如何作弄，却始终攀不上顶峰，悠悠荡荡的，终究还是差点什。
卫檀生疼得嗓子喑哑，眼里也像覆层汗，凝出深到发黑的碧色来。
她回来，他本该不顾切也要留住她的。他能像当初在佛堂那般，将她关起来，从此之后，他们家三口便再也不会分开。但他知道，她定然不会开心。饿鬼贪婪，欲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他想要的是全身全心，想要的是她主动依靠他，对他而言这才算圆满。
在她死后，他曾经紧紧地抱着她的尸体，汲取尸体上的温暖。
黄宜春浸*风月也这多年，瞧见男人的模样，就感觉出来点古怪。
“
指尖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卫檀生收回目光，也没再追出去，而是去倒桶冷水。
冷水对现在的他而言好像也无济于事，泡在木桶里，他又想到她，像是瞧见她咬着牙，呜咽着颤巍巍地讨饶。
她如今和之前的模样都不太相同，但五官中却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而那神情几乎没多少改变。
他将她抱起，摆动腰腹，少女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发丝垂落在颈侧，那双杏眼安静地闭着，伴随他动作起伏，却不会再像活人样，闭着唇压抑着呻.吟。他伸手探入她衣襟中摩挲着，想要她再度温暖起来。但她冷冰冰的，不论他如何作弄，都毫无回应，体内好似也冷冰冰的失去温度。
那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她是死。
他抽身离去。
失去灵魂的躯壳，终究只是副臭皮囊。
迟迟登不上那个临界点，卫檀生没有办法，只能阖眸去回想惜翠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