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檀生此时却已经毫无困意，他低头帮女儿掖好
被角，起身步出船舱。
回想着刚刚
梦境，他在船头坐下。
小船停泊在杨柳岸前，柳枝摆动着柔软身姿，条条垂落粼粼水波中。
梦里感受如此逼真。
他眼里掠过
丝迷茫，时间竟生出丝庄周梦蝶，亦真亦幻荒谬之感。
app，眨眨眼，深吸口气。
“哗啦”
夜空下，鱼尾破开月光与波光，跳出河面，又落回河水中。
他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爹爹？”听得他动静，小姑娘揉着双眼，打个哈欠，疑惑地问。
梦中妙有已经成亲，而他刚刚所见妙有不过才六岁年纪。
眼眸深深地倒映着水上波光，他心上也好似有河水在翻腾，在流淌，忽而急促，忽而平静。
那究竟是梦，亦或是他当真回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来。
他眼睫低垂着，在眼皮上落下淡色阴影，滤去眼底惊诧与疑惑，过会儿，慢慢地扬起眼睫，静静地看她片刻，又温和地笑，“
无事，别担心。”
小姑娘这才放下心，正要躺下去，又想到什
，手牵着薄被问，“爹爹，们明天什时候回去？林娘子说做榆钱糕等爹爹你和回来呢。”
她半夜醒来，肚子正有些饿，不禁开始馋林娘子做榆钱糕。扬州来林娘子，生得好看，说话也轻声细语，笑容甜甜，每次见到爹爹总会脸红。
“无需着急，睡罢，”卫檀生道，“明日早便能回去。”
小姑娘乖乖地哦声，又低头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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