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全是他
气息。
他身上散发着檀香味，
丝丝缕缕地附在衣襟与袖口，闻着安心而养神，或许那缕臭味只是她错觉。
惜翠有些困
，被他抱在怀里，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候，屋外雨已经停，水珠顺着瓦楞滴滴答答地往下砸。
她身上搭着她给卫檀生盖上暖被，而卫檀生已经不在，只有半空中还萦绕着些淡而远檀香余香。
讨好着些什
？
抛开脑中那些莫名念头，惜翠说道：“
正好也有个东西送给你。”
将发带递给他时候，青年愣愣，似乎没想到会收到这份礼物。
看不出来卫檀生觉得好还是不好，惜翠有些不自在，“自己缝，可能不太好看。”
“很喜欢。”他抬眼笑道，“翠翠，很喜欢。”
惜翠掀开暖被，翻身起来时候，海棠正捧个山枕走过来。
瞧见惜翠醒，她愣，“娘子醒？刚刚郎君担心娘子这样睡不舒服，特地嘱咐奴婢拿个枕头垫上。”
“卫檀生呢？”
“他刚刚才离开。”用不着山枕，海棠将山枕又塞回到床上，理理床铺。
惜翠坐在榻上，静静地思忖片刻，半晌，终于开口道，“海棠，明日要去别院那儿，你帮掩护些。”
“你帮系上好不好。”他眼睫眨眨，笑着问。
“那你坐下。”
他听话地坐下来。
他头发又见长，握在手里捧，像流水样。惜翠特地给他系得紧紧，刚要抽手，他又握住她手，轻轻地去吻她指尖。
嗅到她指尖淡淡旃檀香才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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