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风吹开,雨丝斜斜打进屋内,洇湿床榻。
惜翠仰着头,面色通红地看着床帐顶。
她是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二十多年的节操,朝崩裂。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青年喑哑的嗓音,滚烫炙热,吐
原来,便是这种感受吗?
他掌心轻轻摩挲。
身下的人想要往后躲,他牢牢地压住,和他强硬的动作不同,小菩萨低下头,弯下眉眼,眼中盛满盈盈的笑意。
裙间的细腻,使得他不自觉地又俯下身子,脊背微微拱起,腰腹下使些力气,轻哼出声。
“翠翠……”
他压住她,手将她脑袋摆正,将身下的人制得死死的,另只手则摸上自己的裤腰。
青年眉眼盈盈地当真像尊柔美的菩提萨埵像,但手下的动作却下流至极。
“翠翠。”他压低身子,挤入裙间,沙哑的嗓音像个撒娇的孩子,只是孩子绝不会如此,“翠翠怜,帮帮,疼。”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阅片无数的惜翠,下秒就察觉出来他想干什。
脸上红得好像能滴血,惜翠放弃自己的节操,没有动。
太舒服。”
说出这话,她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其实,比起和卫檀生亲密接触,她更抗拒的是将自己的身体,bao露在人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被她拒绝,他倒没有生气。
他支起胳膊,低头看着她。
“翠翠……”
枕上散落的乌发,像匹光洁的绸缎,前前后后来回摇晃,被顶向床头,又被拖回来,拉出条墨痕。
倏忽阵夜风吹来,帘外的风雨好像更大些,刮得雨珠斜斜地拍打在窗上。窗下丛丛的芭蕉被风雨打得左右欹斜,庭院中树白玉兰,也吹落不少花瓣。
晶莹的雨珠顺着洁白的花瓣往下落。
溚溚渧。
就当是为以后做准备。
裙中烫得像火烧,趾高气扬。
察觉到她的顺从后,卫檀生满意地笑,微露出的森白的牙齿,更像野兽。
“乖。”扶着她脑袋的手,路往上,落在她发顶,他摸着她发顶乌黑的发,恬不知耻地轻声笑道,“别怕。就在外面,不乱闯。”
而空下来的那只手则探入衣襟中,明目张胆地去做曾经在吴府上没有继续的动作。
不用卫檀生看,惜翠都知道她的脸估计红得就像个番茄。
“翠翠,疼。”他胳膊松,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压在她身上,鼻尖下又下地撞击着她脖颈,仿佛在模仿着交媾,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卫檀生嗓音好像比火炉都要烫上两分,他哑着声,“若今日你不舒服,也无妨。”
“但你帮帮。”
“涨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