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种种都记得吗？
记得。记得他轻吻她腕间刺青，那样怜惜她旧日伤疤。如今，他赐予她痛，为
另外
个女人，毫不留情。
“既然是这样，当初为什
要招惹
？”仍是不甘心，她忍不住问，语气僵硬。
程立倚在窗边抽事后烟，面目在迷雾里模糊不清，只听他声音淡淡：“沈小姐大概记性不够好，可有说过句爱你？”
“从始至终，你招惹。”八个字，是他对彼此相识场总结。
“你做什？”注意到他解皮带动作，沈寻惊恐地挣扎。
“做什？”他冷笑，“让你认清楚自己身份。”
沈寻感到腰间凉，赤裸肌肤,bao露在空气里。下秒，是拉链声，他灼热贴上来。她顿时如同被钉住蝴蝶，不停地颤抖。
“程立，会恨你。”不相信他会对自己做出这样残忍事，却也无法逃脱他钳制，她放弃挣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
“寻宝……”几不可闻叹息，在她耳畔微微扬起。
前，记耳光抽向沈寻脸，粉嫩脸颊顿时烙上清晰指印。
“激怒有什好处？”叶雪咬牙切齿，“别以为不敢动你。”
沈寻舔舔嘴角血丝，骄傲笑容映入那双深潭般黑眸里。下秒，美眸眯，她忽然起身，用没被铐着手狠狠回叶雪个巴掌。
大概是没有意识到她会反击，连受过训练叶雪都没来得及反应，时间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往前，却被程立拉住手臂，揽到怀里。
“你先回去。”他语气温和，安抚她怒气。
她想起与他初次，他轻吻她耳边，叹息：沈寻，你为何要惹。
是，从头到尾，他提醒得清清楚楚，是她识人不清。
“程立，你这个
她浑身僵，以为是自己错觉。
“乖……为忍忍。”他贴着她耳朵，字句。
时空挪移，仿佛回到初次，他也是这样安慰她，无奈又温柔。泪意瞬间冲上眼眶，但她咬住唇，拼命忍住。
这场几近粗,bao折磨，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她看不到身后那双黑眸里盛着复杂情绪，还有门外悄然窥视目光。
沈寻再睁开眼，月光凉薄。以为不会有眼泪，脸上却有枯干痕迹，火辣辣地疼。
叶雪瞪沈寻眼，转身离开。
“看到什？邦妮和克莱德？现实版鸳鸯大盗，真让人感动呢。”沈寻挑眉看着程立。
他冷冷看着她：“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撒野？”
“跟你说过，放聪明点配合，学不乖？”程立捏紧她下颚，“你可能没弄清楚，你在这儿是个什角色。”
下秒，他把她拎起来，推到床上，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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