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雷哥你说笑
，
哪敢去抢您
渠道，只是人家说这边货好，非得跟合作，也觉得挺不合适。回头
定替您说说情，实在不行，您就降降价。”叶雪披着紫色丝质睡袍，笑得温柔。
“你少跟装，靠狐媚手段占彭寨工厂不说，现在直接断财路，还想跟发浪？”岳雷冷笑着看她，双三角眼里盛满恨意，“当初昆哥开始就该毙你，也不至于丢自己条命。他哪会想到你这
厉害，现在还能爬上魏叔床——”
话音未落，枪口已经逼上他眉心。
叶雪握枪指着他，方才笑吟吟表情荡然无存，美眸中只剩片冰冷。
“怎，被说中心虚？
她知道他听懂。长期在边境，他也会些缅甸语。
莉莉说是——无法再拥有。
过去已逝，无法再有。
她看着眼前男人，仍是记忆中英俊脸庞，但她却有种感觉，仿佛他身上有什东西，让她觉得陌生而隔阂。即使此刻，他就坐在对面，不到米距离，她却有种不真实距离感。
是岁月吗，是彼此没有相守时光吗，还是有其他什人、什事，让他改变？
叶雪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雪姐姐！”个七八岁小女孩爬上台阶，跑到桌子前。
“莉莉，”叶雪揉揉她头发，笑道，“上完今天课？”
女孩朝他点点头，乌黑眼睛又看看程立。
“邻居家孩子，她在附近寺庙学校里学中文。”叶雪向他解释，转头又问莉莉：“今天学什？”
“好，乖乖吃饭。”像是窥透出她心思，他语气温和地哄她。
她点头，将心头纷乱思绪，起咽到肚子里。
山林里夜，格外安静。程立冲个澡，走进卧室打开电视，是新闻节目。他换个台，是纪录片，女主播讲完句话转过身，拉远镜头里扎着马尾背影纤细轻盈。黑眸微微闪，他放下遥控器。
过会儿，外面忽然传来嘈杂人声。他起身拉开门，不紧不慢地走到阳台上。
“你个贱人，居然敢抢老子渠道！”院子里地灯亮起来，照出花坛边张张凶相毕露脸。来人有七八个，为首那个男人穿着花衬衫，皮肤黝黑，正指着叶雪叫骂。
她语速很慢，大概是担心女孩听不懂。
女孩纤细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画着，写出两个字，生涩地读出来：“过去。”
叶雪眸光滞，又问她：“你知道这个词什意思吗？”
女孩点点头，想开口，好像又不知道怎表达，最后表情羞涩地说句缅甸语。
叶雪下意识地看向程立，后者也望着她，眸光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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