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她跟谁是路人?程队你吗?看也不见得,”祖安静静看着他,“说到底,咱们俩差不多,有今天没明天,谁知道下刻会发生什?区别也就是程队你死叫牺牲,烂仔死叫活该。可都是死,其实有什分别?”
程立没接话,黑眸深不见底。
“不过沈小姐不样啊,她连躺在那个破木屋里,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那干净是到骨头里,”祖安嘴角扬起丝嘲讽笑意,“程队,配不上她,你就配得上?”
“你说什废话呢?”程立没出声,江北却忍不住敲桌子警告。他悄悄瞅眼自家老大,只见后者眸光寂静,面沉如水。
“是不是废话,程队心里清楚。”祖安眼里满是桀骜不驯挑衅。
此刻他对面男人姿态慵懒,手臂搁在桌上,层层纱布下是线条分明肌肉,修长手指似无意识地轻敲桌面,行云流水般像在弹琴,听到他问题才掀起眼皮笑:“在医院碰上沈小姐,见钟情,就路跟着她喽。看到她被人抓走,正好英雄救美。”
“有这巧?”江北挑眉。
“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啊,们在医院聊得挺愉快。”面对质疑,祖安脸轻松坦然。
“你手臂上伤怎回事?”
“和歹徒英勇搏斗呗,怎样,要不要考虑给颁个见义勇为奖?”
?”她眼泪都被逼出来,慌得口不择言,“你放开,放开,会恨你,恨死你——”
修长指尖,从微凉到滚烫,成最可怕利器。她浑身紧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浮沉。
直到强撑骄傲终于分崩离析,化成脆弱哭泣。
直到她哑嗓子,乞求他宽恕。
终于,他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裙摆,解开手铐,将她揽在怀里。腔怒火也换成细碎吻和声声叹息,似威胁,似诱哄:“不要逼,知道吗?你不该逼……”
“说说绑架她人
“见义勇为?”江北轻嗤,将个文件夹甩在桌上,“别以为们不知道你底细,看看,持械伤人、走私……你资历很丰富啊。”
祖安微微颔首,勾唇笑:“过奖。”
这时程立推门而入,江北唤他声,让出位置。
“哟,原来您是队长,”祖安瞅着他,凤眸微眯,“请问问完没有?问完可以走吗?还想去找沈小姐团聚呢,庆祝下劫后逢生。”
“她跟你不是路人。”程立淡淡地答。
她在泪眼中委屈地问:“为什?”
他低头,嘴角浮起丝苦笑,没有回答她。
因为,他会疼。
因为,他也要她体会,什是煎熬滋味。
“老实交代,你怎会出现在木屋?”审讯室里,江北表情严肃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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