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小朋友来告诉我一下,这张图片里彩色的糖是什么?”教室里,一位穿着警服的年轻女孩举起一张海报,在座位间穿梭。
一只只小手都举了起来,努力想得到关注。
“好,这位同学,你来回答。”
被点名的男孩站起来:“报告警察阿姨,这不是糖,是摇头丸。”
“非常正确,大家为他鼓掌。”
“给我搞一箱可可粉,瑞士的牌子,名字和包装样式我一会儿微信发你。”程立语气利落。
“什么?可可粉?你确定不是可卡因?”威子怀疑自己听错。
“嗯。”
“哥,我是搞服装贸易的,不是做跨境食品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周之内给我送到,”他顿了顿,“五天之内吧。”
血,现事成谜,他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去做。
只是在她轻轻从身后拥住他,轻声说一句“喜欢”时,他就知道,他已踏入一个难以逃脱的陷阱。
出了会议室,程立边走边拨通了一个电话:“威子。”
“三哥?”那边慵懒的声音带着点不确定。
“是我。”他淡声回应。
掌声里,坐在最后一排的沈寻有些惊讶地看向一旁较年长的女警:“莉姐,我真的没想到,这边的小学生对d品都这么了解。”
“环境造人,我们省确实特殊一些,很多孩子很小就对d品有印象,甚至亲身接触过,”省公安厅新闻办的张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看右边第三排靠窗的男生,趴在桌上看起来有些内向的那个,班主任说,他父亲吸d死了,母亲也在戒毒所,他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对于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少年,我们禁毒教育的方式也不一样。对于小学生,我们的目标主要是
“不是,哥,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啊?”威子好奇极了,“你是禁毒禁腻了,打算搞副业开甜品店?”
“哄女人。”程立扔出简短一句,不理会那头震惊的呼喊,果断挂了电话。
威子握着方向盘,瞪着中控台屏幕上的断线提示,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他没听错吧?哄女人?谁哄女人是买一箱可可粉啊?他程家又不是没钱,什么房子、车子、珠宝、包包不能拿去哄啊……三哥这是喜欢的什么奇葩女人?等等,难道是用于床笫之欢?不愧是三哥……
于是这天中午开始,程立在北京的朋友圈就开始了激烈的关于可可粉的哲学讨论。
“您终于想起我了啊。怎么,回北京了?”
“回个屁,忙着呢,”他望着天边一片浮云,揉了揉眉心,“你那贸易公司倒闭没?”
“哪能啊,哥们儿打架打不过你,做生意那是一把好手。”威子在那头抗议。
“你给我办点事。”
“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