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修安静地任他握着,心里却是一番波涛汹涌。
他真的把师南框在身边,做只能依附自己的菟丝花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纯甜文,没虐,所以别听秦子宪胡说八道,就他这样,活该没男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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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出去,让他体验人情冷暖,这样才能增加生命的厚度。”
“你在说什么狗屁玩意儿?”季晚修怒道,“你少给我拽那些文绉绉的词儿。”
秦子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嘴唇开开合合数次,最后只说了一句:“别让他做只能依附你、没了你就不能活的菟丝花。”
*
那晚的杀青宴不欢而散,季晚修沉着脸带师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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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南的羽绒服在宴席上被溅了几滴红酒,季晚修帮他脱了衣服丢到车里,嘱咐张姨明天送去洗。
之后,他给师南裹上自己的外套,抱他进了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师南脸蛋红扑扑的,季晚修的黑色外套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罩住,映得人更加唇红齿白。
季晚修凑过去亲亲他的鼻尖,又揉搓着他的耳朵,直到把师南闹得哼了一声才停手。
沉睡中的师南依然保持着长久以来的习惯,他挥了挥手,很快捉住了熟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