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又睡着了。
季晚修仰面平躺在床上,左边手臂被身旁的爱人牢牢抱在怀里;师南则蜷在他身旁,睡得像只小猪。
季晚修把师南推倒在床上,兜头盖上被子。
“行,你既然知道我怪你,那是不是该付出点实际行动求我原谅?”
师南笑着说:“我不!”
没过几分钟这笑声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电暖气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制暖,只是床上的两人大概已经不需要这点热量了。
概瓦数不太够,又或者是他们的主卧实在太大了,总之,吹了快半个小时的热风,卧室依然有些寒冷。
两个人冻得哆哆嗦嗦,抱在一起靠着体温取暖。
师南哭唧唧:“早知道就不把市中心的房子租出去了。”
“早就跟你说不租,你不听我的。”
说起这个季晚修就来气。
*
直到半夜才重新来电。
季晚修睡在靠外面的位置,迷迷糊糊看到门外有隐约亮光。他皱着眉头坐起来,想起楼下客厅的灯没关,于是趿拉着拖鞋下楼关灯,回来的时候顺便关了电暖气。
电暖气到底还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暖气好用,屋里被烤得很干,他又插上加湿器,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师南还在睡,察觉到身旁的热源重新回来后,下意识地靠得更近。
他们两人在市中心还有一套200平方米的大平层,地点很好,交通也发达。但前两年季晚修总出差,这座别墅离机场更近一些,两人就干脆搬来别墅住。那边房子空着可惜,师南就做主把它租出去了。
双方父母那里自然也是可以住的。但是季晚修爸妈不知道在哪儿浪,房子空了好几年,怕是没办法应急住住;至于师南爸妈……说实话,那两位比两个小辈儿还黏糊,若非必要,师南真不愿意去当父母的电灯泡。
“QAQ”师南哭哭,“你怪我。”
“我哪敢怪你,你简直是我们家的祖宗。”季晚修心平气和道。
“你只是不敢,心里还是怪我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