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环境和家人保护得太好,让他几乎没有受过多少伤。
是傅司衍让他逐渐习惯疼痛,每次都将他折腾得精疲力竭,
“于怀说你拒绝他。”
“……本来就只把他当成是朋友。”
“除,你还和谁做过?”
“……你无权过问。”不过是*关系,并不牵扯到私人感情,有什权利去干涉对方原有的生活,可傅司衍直都是这样,明明和别人在交往,却连他交朋友都不允许。
傅司衍眼眸略微沉沉,本就被粉丝们誉为行走的荷尔蒙,就连很多男子都无法抵抗他的魅力,更何况此刻身体还和单默如此靠近。
的发问,没有关掉的浴头将他的身体也浸得湿透,但现在似乎没有人注意这个问题。
傅司衍将单默抵靠在浴室湿滑的墙边,空气里蒸腾着些许的水雾,迷乱他的眼。
“以前是愚蠢。”单默小声道。
回到以前能怎样,不过是再体验心脏被人践踏的滋味。
傅司衍还是会腻的,只是突然时有新鲜感,这种事还傻子样当真过,后来还不是被冷漠的无视。
呼吸的频率都能够感受得到。
傅司衍的手触摸着单默湿润的发梢,顺着发尾逐渐往下,这种举动让单默心里微微颤,但很快就敛住神情,作为男性的躯体有时候就是太过诚实,单默把视线停留在对面的挂钩上,不想再在这场较量里面认输。
只是单纯肉体的沦陷罢,不用拥有感情和意识。
“想要吗?”傅司衍轻声问,动作温柔,会顾及到单默的反应和感受,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味的掠夺。
这种事情是相互的,以往都是他单方面的宣泄,偶尔单默也会感觉到愉悦,但更多的时候都是痛苦,单默很怕疼,点微小的疼都能够在他身上放大无数倍。
反正傅司衍身边又不缺人,单默对自己的外表没有多少信心,他不觉得自己有蛊惑傅司衍的能力,让傅司衍这辈子对他死心塌地,不娶妻,为他愿意承受社会上的压力,能够承受家庭的反对。
单默觉得自己太贪心,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往往不会有太好的下场,不知天高地厚就留给过往吧,现在他是个活得很实际的人。
压抑的气氛如既往,不同的是傅司衍解开被水浸得几乎透明的衬衫,露出完美的躯体,少层布料的隔离,和单默皮肉相贴,感受着彼此身体里逐渐上升的温度。
“你其实喜欢被这样对待,是吗?”傅司衍低着嗓音问,削薄的唇靠近单默的侧脸,看着单默终于发生丝变化的脸。
“也是男人,有*很正常。”单默微微侧开脸,见傅司衍没有回应,又道,“并不是因为你,和谁都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