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得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傅司衍脱下外套,覆盖在单默的身上,将他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全程没有一句交谈,傅司衍强势惯了,他现在根本就不能确定是他的感觉出了错,还是单默在撒谎。
因为单默也欺骗过他,只是那种欺骗和现在相比较起来,微不足道。
脚踝肿得厉害,傅司衍拿了冰块,敷在了上面,单默一直侧开头,任由着他摆弄着身体,不再看他,以前单默也有过这样的举动,只是这次让傅司衍的心里感觉到了酸楚。
大概也有好几次,和单默有过和平的相处,那次故意让单默来饭局上接他,两个人一起走在空荡的路边,周围没有媒体没有摄影机,傅司衍清楚自己的酒量,他根本就没有喝醉,故意压在单默
特意去网上查了这种事情要怎么做才不会受伤,不顾羞耻心买了润滑液放在抽屉里,就是为了方便傅司衍,因为傅司衍只知道掠夺,根本就不懂得他也是人,他会疼。
是挺疼的,疼了那么多次,不光是身体疼,心脏也跟着难受,而傅司衍却从来都不自知,一次又一次让他那点零星的希望坠入谷底。
傅司衍给过他钱,也帮他买过一套房,车子更是不在少数,单默什么都没有要,单默缺钱,也想赚钱,但这种途径所得到的,会让他变得廉价和一文不值。
他不想让自己下贱到能用金钱来衡量,他不想让傅司衍有天甩开他,理由和众多人一样,名与利,足够诱惑人,只是这种东西,单默有着自己无法逾越的底线,就活这么一辈子罢了,再多的钱,再大的名气,也比不了这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
傅司衍半响没有开口,是他弄错了吗?可在他的眼里,单默绝对和于怀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难道不是单默口口声声说想要回家,背地里却勾搭上了别人?难道不是单默总是在拒绝他,背地里却能和别人好言好语?
为什么,这和他看到的完全不到。
可单默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脚踝处肿了起来,在原本清瘦的腿上格外惹眼,右脚像的失去了知觉般无力的成一个弧度,单默闭着眼,用手臂将自己的眼睛遮掩起来。
温柔假象一旦被戳穿,等待单默的会是更深的深渊,他心里有过认知,但真正经历起来,还是会承受不了。
上次在这间别墅里,傅司衍温柔的和别人交谈,说着温柔的话,却在他身体上粗,bao的驰骋,单默没有忘记当时的场景,尽管他想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可现实不断的告诉他,他是别人感情里的介入者,他是个小偷,想要偷取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时间静默了很久,诺大空旷的房间有些冷,单默把身体缩起来,全身发凉,身体也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