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一次次拓开碾磨,云见微抓着被子呻吟喘息,细窄的腰被挺送得陷进床里,交合处水液四溅,腿间半硬的性器流着丝摇晃。
云见微上气不接下气,肚子被撞得胀疼火热,疼得掉眼泪挠他哥,“太深了!”
祁峰还有一半没进去,卡在外面都硬出青筋。他呼吸非常粗重,边吻云见微边往外抽出些,“对不起。”
肚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减轻,云见微缓过气来,抱着祁峰和他缠绵地接吻。他眼角还挂着眼泪,舔舔祁峰的嘴角,软哑着嗓子问,“射了没有?”
祁峰:“没有。”
上坐,祁峰却把他按下倾身压上来,吻他汗湿的耳畔。云见微乖乖分开腿,感到硬物再次抵在自己穴口,慢慢插了进来。
粗硬的性器碾进穴道,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挤开紧窄的入口,每深入一寸,云见微就不得不用力深呼吸,缓解被强烈入侵的不适感。当祁峰进到一半时,他发着抖叫了停。
“不能进了。”云见微有些晕眩,他感到祁峰再往里就会捅穿他的胃,“先这样呜、呜”
祁峰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他搂着云见微的腰不断吻他,下身卡在进入一半的位置,开始抽送。每抽出去时云见微就短暂地放松塌背,而每当他哥进入,他就被迫呻吟着挺起腰,缘因被顶得太深,身体本能地躲避。
粗壮硬物插在穴口里进出,很快把柔嫩的穴口磨得通红。云见微一声声地叫,他控制不了声音,胀痛得要哭,心理上又感到被恋人占据的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好喜欢祁峰这样抱着自己入侵,他快被他哥撞得七零八落,肚子都快被异物搅碎了。
云见微低头看看,伸手去握了握,“这次怎么这么久?”
祁峰被他握得头疼,把他的手捉开。云见微却转个身跪坐在他身前,转头望着他,“哥,你再进来。”
他一袭白背无瑕,透着情欲的
“哥啊!”云见微湿红了眼眶,强烈的刺激感攻破了他的泪腺,他开始掉眼泪,“再快点嗯、嗯!”
低温的酒店房间,窗帘紧闭,热烈的阳光透过帘缝落在地上,一排纯金的色泽。空调机发出年久的低低嗡鸣,盖不住烈日中的蝉鸣和汽车鸣笛。大床轻微地摇晃,祁峰扣紧云见微的膝弯,喘息着抽送,他不敢太用力,怕他弟坏了。
云见微又被插射。他绞着祁峰的阴茎呜咽发颤,腿哆嗦并拢,射得自己腿上和肚子上都是。他敏感得全身都在抖,雏鸟似的往祁峰怀里躲,后穴还含着那根丝毫不见势弱的硬器,软得像要化掉。
“还要”
云见微仗着祁峰无限的宠爱和温柔大胆地撒娇索要,祁峰抽出来让他休息会儿,直到云见微闹着要他,他才把人压进床里重又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