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望着身下因为高潮和窒息而汗湿头发双颊潮红的男人,心里不但没有体验到绝对控制而带来的快感,反而因为林述文完成沉浸在这场近乎施虐的性交中,感到更加,bao怒。表面上他是操控者,但张暮却知道自己在林述文眼里,只是个带来快感的工具而已,林述文笃定自己不敢真正伤害他。
窒
林述文迎着对方,bao戾的眼神,似笑非笑道,“分手炮这个词,不太合适。”说话时,他已经被张暮压在沙发里,修长的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
张暮把手指插进仍残留着黏糊糊的润滑剂的滚烫后穴,额角,bao起青筋,“怎么,不反抗?”
林述文轻喘一声,嘴角勾勒着轻蔑的笑意,他拍拍张暮的脸,温柔道,“大狗,最后一次了,做完赶紧滚。”
张暮抽出手指,低吼着直接撞进林述文的身体,看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拧起眉心,“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恶心又讨厌?”
“是,嗯呃!”
暮的忍耐只是自欺欺人,所谓的配合也仅仅是自以为是。
林述文对他没有感情,现在连肉体上的需求也不需要了。
也是,张暮自嘲地笑,从一开始,双方就清楚明了地表明只是炮友关系。
是他自己破坏规则,被林述文踢出局了。
……
“呵,我恶心又讨厌,但鸡巴一插进去,你照样浪得像一条发情的狗。”张暮报复地贯穿没有完全扩张开来的后穴,“林述文,是不是只要能让你爽,你什么都愿意?”
林述文腹部肌肉绷紧,窄腰翘臀,线条诱人至极,他喘息着回答,“是。”
张暮冷笑,他伸手拂过林述文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喃喃:“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以前一直舍不得。”宽大的手掌往下,扼住修长白皙的脖颈,收紧,“窒息会让快感更强烈,述文,你想试试吗?”
被禁锢住脆弱咽喉,林述文眼里荡漾着暧昧和放纵,“好啊。”
……
“我好歹是在陪在你身边最久的床伴,当真说踹就踹?”嗓音哑了下去。
张暮的目光里混杂着愤怒和难过,林述文的眼底却是波澜不惊的沉寂。被恶狠狠质问的漂亮男人摆出虚假的遗憾表情,“抱歉,好聚好散吧。”
“林述文!”张暮猛地站直身体,魁梧高大的身躯遮住光亮,咬紧牙关。
林述文坐在沙发里,撩起视线望过去,轻笑出声,“你这是什么表情?要跟我打一架?”
“打架?”张暮冷笑,手掌抚上林述文的侧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漂亮的身体,我怎么舍得打。”手指一收,死死卡住削尖的下巴,“我要操你。”张暮一字一顿,“我们,最后一次,彻彻底底的,来一次分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