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念云扣住谢榕的手,冉魏帮裴辉分担行李箱。
“阿裴没来?”谢榕有些讶异地眨了眨眼:“不合适吧,怎么能只让你们来接。”
“嗨。”邱念云不
邱念云随口应付了两句,目光扫过出口的每一位旅人。
她和谢榕夫妇有四年多没见了,这个年纪的人,三年五载碰一面也是寻常事,只是分别前是会日日道一句“早上好”的邻居,猝然断联后的再相逢,打破了物是人非,疗慰她事事均有轮回。
“念云?”
邱念云兀自出了神,直到一位带墨镜的女士缓步向她走来。
“榕榕!”
“以前你也总喜欢在这儿亲我。”
冉宇桐眼下飘红,看人的目光都带着水汽。
在他们都还青涩的年轻盛夏,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自己被爱人困于这隅,无休止地索取。
“老婆。”换气的空档,裴书言都要跟人家磨着鼻梁:“有些话不能说,太胡闹了。”
地下车库开的玩笑后劲十足,裴书言小火慢熬了一路,这会儿要沸腾的欲望已经直达顶峰。
。”
“我不能和哥哥一起睡主卧吗?”
冉宇桐瞪圆双眼,头顶冒出好些问号。
“以前哥哥来过夜……我们不也都一起住的?”
“哎呀。”邱念云拍了拍冉宇桐的脸颊,试图让儿子连上些成人的脑回路:“那会儿你们都是小孩儿,懂什么。”
看清来人后,邱念云一把拽起冉魏,小跑着向前迎去。
“让我瞧瞧这是哪位美女驾到?气色好了真多呦,你不叫我我都不敢认!”
两位女士在前牵起了手,两位男士在后,相互点头,弯眼打了招呼。
“哪里美女。”谢榕声音轻柔:“一年比一年皱纹多啦。”
“没吃饭吧?先赶紧回家,阿裴和冉儿正在家里给张罗呢。”
“我带东西了……”
冉宇桐舔吮他的耳垂,留下的话也湿漉漉的。
“我可以忍着不叫。”
谢榕和裴辉原计划第二天早上落地,但因T市小雨,航班晚点了两个小时。
今天是中秋,国际到达的行李车已经换上奶黄月饼的广告,冉魏嫌弃地指了指,和邱念云吐槽不如你做得好。
意料之外,对面的人并未吵嚷顶嘴,而是忸怩地左右微晃,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还是说——”邱念云拖长尾音,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们已经?”
冉宇桐留给老妈一声不打自招的傻笑,而后飞快窜到裴书言身边,拽着人的胳膊催道:“哥哥快走,进屋给你看我年初新买的游戏手柄。”
随着门把手落下反锁,一路上强撑的隐忍克制,顷刻便灰飞烟灭了。
裴书言毫不留情地将冉宇桐抵在衣柜上亲,亲得承吻的人难抑哼喘,在熟悉的房间里更显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