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框被摘下来,那双乔春从未仔细瞧过的眼眸如同蛰伏的野兽缓缓露出锋利的獠牙与尖爪,终于要正大光明的把他撕碎。
原来谢臣直都是这样的目光,只是被遮起来而已。
乔春被他盯怕,慌慌张张的摇着头,怯怯的求着他。
谢臣无动于衷,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暧昧摩挲,说话时的嘴唇也快要贴到他的嘴唇上去,烫的惊人。
“你不是从来都不准动,不准碰,不准射进去吗?”
天色暗下来,谢臣舒口气,将无力的乔春抱起来,走向别墅里属于他的房间。
乔春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头歪着枕在肩上,微卷的长发垂下,还沾着不具名的湿液。
垂着的眼睫颤颤的,累极似的睁不开。
分开的两条腿贴着谢臣的裤侧,自然的垂落,内侧的浊液缓慢的流下来。
偶尔因为过深的插入,粉嫩的脚趾会陡然绷紧,瑟瑟的战栗,又在低低的软弱的抽泣声中脱力,漂亮赤裸的脚在空中无辜的轻轻摇晃着。
温和话语如同魔鬼拖着他堕落。
“小母狗是怎撒尿的,忘吗?动作做错的话,是要打小母狗的屁股的。”
在强烈的情欲与令人难堪的语言羞辱下,乔春失神,胀痛的器官迟钝的喷射出精液时,竟真的跟畜生在撒尿似的,所有的自尊心与羞耻感全都不见。
高潮过后的身体最经不起挑拨,谢臣却加快频率,撞的他胯骨发麻,穴心胀热。
乔春难忍的哀叫几声,似是受不,口咬住谢臣锢着他肩头的手臂,像是将全部力道都用在这咬中,几乎生生咬下块肉。
“现在就要进去,就要把你的屁股肏烂,把你的
走进卧室,关上门,谢臣将乔春扔在床上。
乔春只勉强撑起手臂,本能的要往深处逃,就被谢臣攥住脚踝拖回来。
他被翻过身,仰面迎着谢臣俯身逼近的炙热鼻息。
指腹狎昵的揉着乔春发红的眼角,他不舒服的要躲,刚侧过头,胸前的软肉忽然被重重掴下,疼的他当即哭出来。
谢臣按着他挣扎的手腕,凝视着他,露出乔春最熟悉的恭顺笑容。
谢臣却愈加亢奋,狠而重的撞着,把他撞的苦不堪言。
不多时,他崩溃的撑着手臂要往前爬,好不容易抽离出截,谢臣猛地撞,他尖叫着软下,全部吞吃进去。
客厅里仿佛被划分无形的领域,只有谢臣所在的方天地春色无边,其余的空气都浸着寒冬的冷意。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乔春被谢臣亵玩,这个戴着眼镜的温和男人像是故意在做给他们看似的,用尽手段把乔春玩的瑟瑟发抖。
哪怕乔春哭着叫他们的名字,也无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