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只勉强塞进去了一大半他的阴茎,撑在他肩上费力抽插着,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变得顺畅。
得了趣的爽意让乔春逐渐发出了舒服的喘,粗长的侵入仿佛杀了他深处的痒,爽的他四肢百骸都一下子软了下去,颤抖指尖的烟也掉在了地上。
原先他从来不在意这种事,至多只自己纾解,也没找过女人。
直到一次阴差阳错他尝到了这种滋味,最深处的柔软之地被撬开研磨,乔春起初感到酸胀钝痛,难以忍耐,后来却吃的无限舒爽,猛烈的快感与贯穿的刺激令他久久都难以平复。
因此从那
黛蓝色的睡袍遮住了谢臣的视线,晃动的暧昧光影中窥见了肉欲的白。
谢臣本能的亲近,伸着滚烫的舌头去舔这丝滑的布料,隔着一层狠狠吮吸着细软的皮肉。
可下一秒,乔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镜框被打掉在了地上,谢臣听见乔春用厌恶的,颐指气使的声音,嗤道。
“狗东西,不准碰我。”
有看到他瞳孔骤缩陷入亢奋状态的样子,他从床头柜里夹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咬在嘴里,而后慢悠悠的命令说。
“舔。”
一声令下,谢臣像条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探身前倾,埋进了黛蓝色的睡袍里。
乔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夹着烟,微微蹙起眉,烟白色的雾气模糊了他秀美动人的一张脸,偶尔从红润的嘴里溢出几声闷哼,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片刻后,他微微施力踩了谢臣一下,裹着烟草的嗓子带点哑哑的喘。
因为身体的逐渐嵌入,乔春的声音藏着不易觉察的颤抖,却依然难掩高高在上的傲慢。
黛蓝色的光影逐渐下沉,莹润的皮肤进了谢臣的视线里,乔春的胸膛几乎贴在他的鼻尖,淡淡的烟草味如同远空的春色笼罩。
他能闻到硬红的奶头快要溢出香喷喷的味道了,他能闻到乔春咬着嘴唇也能泄出来的轻喘,他能闻到从乔春屁股里涌出来的腥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气。
因为不被允许而只能僵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手背,bao起的狰狞青筋沿着小臂往上爬,沸腾的血液都几乎要撞出来了。
谢臣喘的很厉害,拼命吞咽着口水,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行了。”
谢臣犹如荒漠旱死的植物拼命汲取着甘甜的液体,又被他警告的踹了一脚,才恋恋不舍的重新跪直了。
微微歪斜的镜框上沾着呼吸喷吐的雾气,令乔春一时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眼眸。
几秒后,谢臣从安静中得到了某种准许,他拉开床头柜最下层,取出安全套,给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套上了。
他着迷的看着乔春搭着自己的肩,如同在王位上落座,屈膝跪坐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