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戚乔傻笑：“快点你。”
孟盛楠也笑
，“呐，姐们，生日快乐。”
“哇，你什
时候这少女心？”戚乔接过两个海蓝色耳环，笑：“太合适，配
裙子刚好。孟盛楠，你这眼光什时候分给自己
点啊？”
孟盛楠耸耸肩：“有生之年会
。”
戚乔梳个简单发式给她看，“怎样？”
“还行。”
“什叫还行？”
孟盛楠笑笑，“反正你在宋嘉树眼里怎样都美。”
“谢姐们，这话爱听。”
六月初，戚乔过生日。
她去礼品店买礼物，迎面遇见他和个女生。时竟然紧张不行，迅速低下头假装在挑东西。女生是赵有容，声音甜软，“喜欢那个小熊，你买给。”
他哼笑：“幼不幼稚。”
“不管，就要。”
“成，买行吧。”
”
“歌词本啊。”
她忍不住翻几页，全是歌词。
“想起来没？”
二○○○年任贤齐曲天涯正热火，什梦中梦中，梦中人梦中。梦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风——下句应该是，孟盛楠想想说：“空空天空容不下笑容，伤神伤人太伤心。”
“对牛弹琴。”
那晚，戚乔和宋嘉树去看电影。中学时代她们都渴望被爱，那是种亲情有余，爱情不足状态。每个十六七岁年纪女生，在听惯老掉牙王子公主故事后还是会渴望，很少有人例外。那天后来，孟盛楠个人去广场书店待到天黑才回家
“出息。”
戚乔只顾着乐，“对，礼物呢？”
孟盛楠从口袋里拿出来给她。
“你怎脸皮这厚，哪有给人要礼物？”
“不好意思，今天还没出门，素颜没脸皮。”
女生依偎着他，撒娇笑。
孟盛楠没转头看，走出礼品店。外头闷热，她个人徘徊在大街上。后来买好礼物去戚乔家，戚乔刚洗完头发，换身白色及膝裙。
“穿这漂亮干什呀你？”
戚乔笑，“当然是勾引人。”
“切。”
“好像是这句吧？”说完，她问薛琳。
“没错没错。”女生接过本子立即写下来。
那时候总是这样，歌词本好词好句本大堆。有同学拿本小说放桌兜里，上课下课眼不离手。那时候各种故事会，本全教室传着看个遍，更有甚者桌面上挖个小洞，上课假装看书眼睛却瞄着洞下书里鬼故事。
孟盛楠生活很平静。
有时候在食堂吃饭，总会看到那个高高瘦瘦身影。她假装低头，然后过会又看过去四处寻找。时间过得很快，复习也紧张，各种学校复印试题资料，波接波模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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