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遭人非礼,就算你想帮书院洗脱嫌疑,也不可空口白牙地污蔑人家姑娘清白不是。”
这顶大帽子凭空扣下,明面是为书院着想,实际上却被打成污蔑姑娘清白,白鹭洲书院护短包庇。
桃桃直起身,冷静地说,“是不是派人去西洲馆查查就是。”
“
桃桃蹲下身,叹口气:“问你,是谁支使你来。”
此话出,人群中已经有数人变脸色。
女人脸上神情有些勉强,慌乱地移开视线:“你、你在说什?”
宁桃眉头皱得更紧,抬起眼直视着女人:“你不是普通人吧,你是西洲馆吗?”
桃桃声音不大也不小,却足够在场人听得清二楚。
白衣。
松柏书院穿青衣,明理书院穿黑衣,洞庭书院穿杏色衣袍。
唯独白鹭洲书院学生才穿白衣!
这岂不是暗指白鹭洲书院学生非礼人家姑娘!
“不妙。”谢溅雪轻声说,“这其中有诈。”
场前,便跌坐在地,掩面哭泣道:“有人,有人趁着人多眼杂,想对图谋不轨。”
宋淏皱紧眉,却还是吩咐身边小童将这女人扶起,“你慢慢说。”
“你可还记得是谁非礼你?”有人问。
桃桃循声看去,皱紧眉。
开口问话人,身着身青衣,容色冷淡,背负长剑,正是殷德海。
女人浑身个哆嗦,更加慌乱:“你在胡说些什?!什西洲馆,没听说过!”
“你身上有股莲花香味儿,这股香味儿之前闻到过。”桃桃平静地说,“这是西洲馆姑娘才会熏——”
话音未落间,殷德海突然容色俱厉地直起身,“你是何人?!”
宋淏皱紧眉:“殷长老见谅,这是学生,薛芝桃。”
殷德海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又看桃桃眼,像是看个不知天高地厚小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在书院大典上就闹出这等丑闻,那日后这白鹭洲书院也休想开下去。”
桃桃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位姑娘打量半晌,突然拨开人群快步走上去。
“桃桃!”邵康,“你去干嘛!”
宁桃充耳不闻,路走到广场中央,在女人面前蹲下身,皱起眉问:“是谁叫你来??”
女人脸上还挂着眼泪,楞住,“你……你这话什意思?”
看多各种影视剧,宁桃心里陡然升起股不祥预感,心里咯噔声,果然就听那女人嘤嘤地哭道。
“、不记得,只记得那人穿着白衣,身形很高大。”
白衣!!!
这两个字无异于投下颗炸弹,广场上众人不可置信地低着头,互相议论起来。
宋淏神情已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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