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甜甜……”
“还是那个叫宁桃的……宁姑娘？”
“吕小鸿，打出去。”
秦小荷终于忍无可忍，凄声尖叫起来，
边叫边往后退，两只手胡乱扑腾：“别碰
别碰！！”
女人泪如雨下，盯着昏黄的灯光下这道清越的身影，忽而动
动唇，大笑出声：“是因为那只狐妖？因为苏甜甜？”
“因为你年少时被骗，故而恼羞成怒，从此之后便把怒气发泄在其他妖怪身上？！”
秦小荷边笑，边擦擦眼角的眼泪：“大名鼎鼎的仙华归璘真君，实际上不过是个只会迁怒于他人的懦夫！”
“真君不记得，那总该记得妹子！！”
“那妹子！”
女人闭上眼，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那妹子还年轻，那
小，就被你剑杀！！”
提起往事，秦小荷终于绷不住，哭出来。
姑娘打出去的画面。
但真君下令，就算同情这位姑娘，吕小鸿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
“秦姑娘，出去吧。”
好心来送吃的，却被这样接二连三的羞辱，秦小荷终于忍无可忍，眼里冒出点儿泪花，那些矜持和自制在这刻统统被打破。
“真君，真君当真不记得吗？！”
然而，就算她搬出来苏甜甜的名字，常清静依然没什触动，或许是因为觉得吵，眉头皱得更紧点儿。
秦小荷看着面前的男人，几乎都快崩溃和绝望。
怎会有这种人，这等不近人情的人，冷漠得根本不像是人，就像是柄剑，个死物！
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人应有的感情！
秦小荷看着看着，脑中蓦然灵光现，鬼使神差地盯着常清静，又笑。
她那妹子是只狐妖，在她未被秦长老收养前，姐妹二人相依为命，她自小身体就不好，她这妹子四处为她求药，误入歧途，害不少人也铸下不少错。她说，她要嫁给她，嫁给小荷姊姊。
可是，后来她被常清静剑击杀。
“她的确是错，可她年纪还小，为这才误入歧途。”秦小荷泣不成声，恶狠狠地抬起眼：“而你，你竟然忘！！”
“你就没有心吗？！！”
将这幕尽收眼底，常清静那冷峻清寒的面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就连语调也没有任何细微的起伏。
是。
秦小荷她，其实不是第次见到常清静。
几年前，她曾经见过这位仙华归璘真君面。
常清静皱紧眉，眼里是全然的陌生和疏离。
对上这视线，秦小荷好像明白什，僵硬的身子点点放松下来，双美目几乎怨毒地死死盯着常清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