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回去吧。”
“小牛鼻子，”苏甜甜咬
咬下唇，含着泪看着他，“你难道就没喜欢
人吗？没有爱人吗？”
常清静垂眼，没有答复。
但这态度无疑已经给回答。
苏甜甜又问
只是
直萦绕在鼻尖前那淡淡再也找不着。
吻落偏，苏甜甜仿佛被人扇耳光，僵在原地，脸色青阵白阵。
犹豫半刻，苏甜甜又鼓起勇气，咬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又伸出手在少年冰凉白皙颊侧摩挲两下。
少年脸上这稀疏细小绒毛显得温软。
常清静猛然惊醒，宛如惊弓之鸟般，突然握住她手，手上用很大力气，紧紧皱眉看着她，语气比之前都更为严厉和不客气，眼神骤冷。
少女乌黑瞳仁里雾蒙蒙，像喝醉酒样，白皙肌肤上也漫起薄红。
常清静微微愣，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半步，喉口发涩。
苏甜甜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打量着他神色，忍不住牵起裙摆，像蝴蝶样落在少年身边。
她挽住少年僵硬手臂，试探性地去亲他，个带着山莓味道吻将要落在他唇角。
常清静瞳孔骤然收缩，眼前几乎浮现出那穿着蓝白色“运动服”，背着大书包少女。
上嘴。
少年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皎洁光，细腻白皙。平常和他们在块儿时候，常清静都鲜少束冠，都是梳个简单利落马尾，高高。
如今束冠，更显得禁欲不近人情。
嘴唇是淡色，有些薄。
听说薄唇人薄情，小道士他心向道，肯定是个薄情人。
“苏姑娘！！”
苏甜甜立刻退后半步，眼里泛起雾气。
“小牛鼻子，”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生气？”
“对不起，
忍不住。”苏甜甜抬起脸看他，“小牛鼻子，你皮肤真白，又干净，就像凉糕样，冰冰凉凉，看着就想咬口。”
浑然不知自己这天真话会带给情窦初开少年多大震撼，常清静浑身震，移开视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头倏然偏。
束在道冠中乌发滑落，那个吻就落空。
空气中时有些微妙尴尬，苏甜甜僵在原地。
常清静却没有看出她尴尬，缓慢地闭上眼。
这山莓微醺让他觉得不安，比起这山莓微醺，那股甜甜，更让他觉得安心自在和放松。
在灯光下，少年唇可真好看啊，就像是山莓。
苏甜甜忍不住将身体往前倾些。
她原本是双手托腮，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兴致勃勃地看着常清静。
这个时候，苏甜甜忍不住凑近点儿，眼里波光潋滟。
“小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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