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她做他丫鬟,老头儿还真不客气。
桃桃晚上都没睡好,这石阶又硬又咯人,四周寒气冷飕飕,山洞里潮湿阴暗,捱到后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大早,就被颗石头砸醒。
宁桃艰难地睁开眼,白胡子老头儿大喝:“愚蠢!还不起来侍奉?”
宁桃忍气吞声地问:“道君需要做什?”
又颗石子“啪”砸在她身上,白胡子老头儿冷喝:“连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就该吃你。
老头儿愣下,脸色也沉下来,大喝声,“蠢!!”
“蠢货!!”
“那儿子如今年纪都能做你爹!要你侍奉?!要你做丫鬟,奴隶,狗,照顾日常起居!”
宁桃脸色也涨红,但好歹是松口气,又想到对方如今吃不她,忍不住大着胆子辩驳道:“那……那都是因为道君你说话说得不清楚。”
老头儿勃然变色,看起来想站起来教训她,却又扯动旧伤,剧烈地咳嗽起来。
放心,如今旧伤复发,功体不稳,就算吃你也克化不。”
宁桃松开手,试探着问,“那道君你能不能放离开,反正,如今对你……您也没什用处,只要道君你愿意放离开什都能做。”
“你以为不解你打什算盘?小娃儿,你说你什都愿意做?若真要你做事,你承担不起。”
宁桃涨红脸,梗着脖子,“只要不是那种让杀谁谁,超出能力,道德,做不到事,都能做。”
老头儿微微侧目,张狂地大笑三声,“那从今天起,要你侍奉,何时侍奉得满意,就放你离开。”
宁桃赶紧上前,又拍着他脊背,替他捋顺两口气。
好不容易气息稍定,老头儿还没忘扭头冷哼嘲讽她,“说你是狗,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觍着脸巴巴地就凑上来。”
宁桃叹口气,“那是因为想出去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这其实是俩之间等价交换罢。”桃桃坦坦荡荡地表示,“没啥可羞愧。”
这晚上,宁桃是蜷缩在石阶上睡着。
宁桃脸色“刷”地就白:“侍、侍奉你?”
是哪个侍奉?丫鬟侍奉,包暖床吗?!古人说话般都比较委婉,是她想那个侍奉吗?可是对方都这老。桃桃浑身震,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被关在这地方关这多年,生理无法排解倒也是正常……
老头儿眯起眼:“你在想什?”
宁桃也拿不准对方是不是这个意思,只好吞吞吐吐地,含蓄委婉地嗫嚅道:“侍、侍奉可以,但其他,不行,你年纪都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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