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见阿玛莱特露出
个似乎不含嘲讽意味
笑容。
注：
[1]托皮卡：堪萨斯州首府。
玛莱特律师助理，她只是头雾水地被霍姆斯带着穿过层层叠叠办公室格子间，最后在楼层尽头那间有落地窗办公室里第次见到
阿玛莱特。
就是这个时候，她在她上司这双阴郁蓝色眼睛里看见某种隐藏着东西，彼时她还没想到这与“死”有关。
而此时此刻阿玛莱特向着巴克斯方向微微歪头，声音依然是那种永远不变不耐烦，而艾玛却奇异地从里面听到种近乎纵容东西。他说：“相信
，当时也对此无所知。”
“看她很合适干这份工作，”巴克斯继续说，他说话时候凑得有些太近，整个肩膀都贴到阿玛莱特身侧，透着种奇特亲昵，“伊斯塔肯定会喜欢她这样员工，他最喜欢收集奇奇怪怪下属。”
“觉得所有人里唯独你没有立场说这种话。”阿玛莱特反驳道，然后他转向艾玛，说：“你肯定已经发现，之前并没有仔细介绍工作地方具体情况。”
“相信你有你顾虑。”艾玛谨慎地回答。实际上她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阿玛莱特所谓工作地点并不合法，估计八成是在个洗白企业下掩盖黑道势力什
，据说霍克斯顿有好多类似企业，私底下实际上都被黑帮控制。
“也能想象你大概在猜测什，事实上必须承认，你猜测和事实相差不远。”阿玛莱特说，然后，他声音里或多或少地带上些警告味道，“那你就应该知道，就算是未来你工作律所是完全合法，拥有这个律所公司背景可能也并不完全干净，而你会为很多人辩护，他们中间很可能人人都手染鲜血，没有个人是无辜——即便这样，你也想要干类似工作，是吗？”
艾玛注视着坐在她对面两个人，两个连环杀手，就在巴黎阳光之下，如此真实、绝非幻梦，又是这样荒唐。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剧烈得仿佛要冲出喉咙，因为就算是这样没有意识血肉也知道抉择时候到，她做出选择不仅仅是背井离乡、到陌生欧洲城市工作，而会实打实地改变她后半生人生轨迹。
她所追求东西从未说出口，无论是在父母还是朋友面前都是如此，但是她却对着眼前这两个人说，而对方向她许诺是挑战和胜利，绝非正义和仁慈，这——
“当然。”艾玛回答道，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那就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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