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开口:“们可以先从弗罗拉这个城市的历史谈起——想你们知道,弗罗拉并不是从开始就是霍克斯顿的首都。”
“是的,这个国家的首都最开始是位于更西方的菲尔格兰特市。”阿尔巴利诺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提起这段历史是何意,但是他确实在很多年前就听过这个故事,“那个城市在三十年战争期间被荷兰占领,当时的王室选择东逃,他们路逃到弗罗拉——当时这个地方还叫做‘什未林’——并且在这
她的势力能强大到国家安全部门也会忌惮她的程度。
加兰听这个问题之后稍微停顿下,仔细地打量着阿尔巴利诺,就好像想知道他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在想什样。
然后她忽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当然啦,园丁先生。”她如此回答道,声音轻松,漫不经心,语调近乎甜蜜,“这就是霍克斯顿。”
于是整件事就向阿尔巴利诺和赫斯塔尔想都没想过的诡异场面发展——他们两个并排坐在莫德·加兰那辆灰色的野马轿车的后座上,车子在弗罗拉市中穿梭,自那些闪闪发光的摩天大楼之间掠而过。加兰显然对这个城市十分熟悉,在车流之间穿梭时全程车速都没下过五十迈,坐她的车简直就跟做过山车样惊心动魄。
加兰对此是这样说的:“可以开车把你们送到你们租的那栋房子那里去……别吃惊,们确实调查出你们租的房子的位置。这样,们可以在路程中深入地聊聊。”
当时,赫斯塔尔肯定在第时间升起马上就换房子的念头,这对个狡兔三窟的连环杀手来说简直是种不可抗力。但无论如何,他并没有表露出来,他只是说:“让们上你的车?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
“得,你们两个刚下飞机,身上没有刀也没有枪,并不认为你们会威胁到的生命安全。”对此,加兰给出十足漫不经心地回答,“对,就算是你们两个都坐在的汽车后座上,而在开车也是如此。”
所以他们还能说什呢?况且,他们两个其实迫切地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切发展到现在已经足够诡异:这个国家的安全机构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他们是谁,却没有打算禁止他们入境,或者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句话听上去都好像有谁疯。
所以,现在加兰轻松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苍白的指尖百无聊赖地敲打着皮革的方向盘。她目光注视着从挡风玻璃前飞速闪过的风景,栋栋外表极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和巴洛克或者哥特式的建筑混合在起,全都压在不甚晴朗的、铅灰色的天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