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尸骸,因为这条通往上方的阶梯,因为这张祭桌、白色的桌布和金发,因为回潮的记忆和错位的时光,甚至因为斯特莱德在注视着他:这无关窥视和欲望,只因为这是种绝佳的讽刺。
因为——至少在阿尔巴利诺的认知里——赫斯塔尔终于“完整”,而他正因为这个现实雀跃不已。到终于可以真正说“停停,你真美丽”的时刻,比月亮还皎白的头颅终于躺在银盘里,是属于他个人的。等到赫斯塔尔射在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伸出双手去环住赫斯塔尔的肩膀,那比他平时做过的所有动作比起来都更像是个拥抱。
阿尔巴利诺的嘴唇再次碰上赫斯塔尔的脖颈,在那片发红流血的皮肤上胡乱的噬咬,把那个伤口弄得更加糟糕。在他松开牙齿的时候,赫斯塔尔听见他正用西班牙语小而迅速地说着什,赫斯塔尔没有听清——况且他的声音也很快被其他声响淹没:是钟声响起来,这座早已被废弃的教堂里依然是寂静的,但是远处有教堂的钟声响起来,维斯特兰的所有教堂的钟声起鸣响起来。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来,12月25日,圣诞节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