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阉割?!”哈代警
赫斯塔尔低声说,然后他的手指抚上阿尔巴利诺的脸侧,亲吻他的嘴唇。
这并不是个很温柔的吻,在大部分时候,与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相关的事物都不是温柔的。阿尔巴利诺不介意伪装出虚伪的温柔幻觉,而赫斯塔尔则不是如此,他的本质比阿尔巴利诺更人性化、更有原则,外在的表现则更加冷酷无情。
所以此时此刻他会粗,bao地蹂躏阿尔巴利诺的嘴唇,这颗心或许是冷的,但是皮肤依然温热而柔软,那个吻就好像是用尖利的牙齿去噬咬苹果,当希罗底的女儿捧着装有圣约翰头颅的银盘时,那冷冰冰的头颅就曾得到个这样的吻。
而赫斯塔尔的手则往下滑,手指拨开阿尔巴利诺衬衫的下摆,钻进对方牛仔裤的裤腰里,指尖仍能感受到对方腹部那些正逐渐变浅的伤疤的触感——当时,就他自己的倾向而言,“psychopath”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但是那会把许多无法向WLPD解释的疑问抛给阿尔巴利诺,于是他只能作罢,在他们的牌桌上没有这种掀桌子的玩法。
而现在,这局棋已经进入某种心照不宣的步调之中,他的手指懒洋洋地圈住那逐渐硬起来的器官的时候,就听见阿尔巴利诺嘴唇之中吹出声轻飘飘的叹息,这叹息声好像片灵魂那样落入他的口中。
赫斯塔尔稍微分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的时候,他已经把阿尔巴利诺按在离他最近的那面墙上,对方的衬衫下摆乱七八糟的,眼角和颧骨都有点发红。阿尔巴利诺微微地歪头,那样子依然像是只好奇的鸟,他问道:“你没有生气?”
赫斯塔尔的那只手收紧些,他听见对方急促地喘声。在某种情况之下,掌握他人的情欲也能带来种诡异的成就感。他的手指慢吞吞地、折磨似的擦过阴茎的头部,用指甲刮过那些细嫩的皮肤,然后感觉到阿尔巴利诺环着他的腰的手微微收紧。
“你是指你把自己不顾后果地,bao露在WLPD的视线之下这件事吗?”赫斯塔尔嗤笑声,“说真的,预想过你做很多比这更加糟糕的事情——这还远远不是曾想过的最糟糕的进展。”
——每当巴特·哈代认为事情已经离奇到种相当的程度的时候,他总会紧接着发现,事情其实还可以更加离奇。当他第次发现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可能互相联系的时候,绝不可能相信礼拜日园丁很可能就是阿尔巴利诺;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在他的认知之中,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绝对不可能跟“化学阉割”这种词挂钩。
别的不说,维斯特兰钢琴师不是个公认的性虐待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