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赫斯塔尔问出同样的问题。
“因为它的含义是‘意志’,强而有力的战士,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坦然地回答,他擦干净最后处有可能留下他的指纹的位置,直起腰来,重新给自己带上副干净的手套,“那正是你所拥有的东西——使你变成今天的样子的基石。”
“之前的名字是母亲起的。”沉默片刻,然后赫斯塔尔忽然说道,他的声音里不可避免地染上点讥讽,“当然,然后她很快离开们,把个没断奶的小孩和个酗酒的男人留在起。”
“人人都会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其实你也应该清楚当时的她是怎想的。”阿尔巴利诺简单地说道。
赫斯塔尔微微地弯下自己的嘴角,那是个毫无笑意的表情:“是的,人会在孩子和自由之间做出选择。”
不在,而加布里埃尔本人的坐姿闲适到令人怀疑她方法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可以轻易扭断她的脖子。
放在他们面前的不仅仅是美酒,还有份完整的假身份——“完整”的意思是这个假身份附带从高中开始的所有毕业证明,在任何所机构里都能查到相应的记录。
从这个角度来讲,它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假的。阿尔巴利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弄到这种东西的,他似乎还是不问为好。
这些证件上写的名字是“威廉姆·奎因”。
“你猜呢?”阿尔巴利诺心情很好的反问道。
“父亲?”
“那是你要去找的那个人的曾用名,也是看报纸的。”加布里埃尔声音轻柔地说道,“叫威廉姆的人千千万万,相信你作为钢琴师,自然不样泯然众人……那,你怎保证他看见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你要来呢?以你贯的作风,你当然能保证这点,是吗?”
阿尔巴利诺对此只是报之以微笑。
“所以问题当然是出在你为自己选择的姓氏上,‘奎因’,”加布里埃尔慢吞吞地说,用手指慢慢地卷着艳红的发梢,“‘Queen’可不是个常见的姓氏,提到它,就只能想到那位有名的推理小说家。”
“哦,这样说,那个小说家对们而言有重要意义——至少,重要到当这个假名出现在赫斯塔尔面前的时候,他能联想到那可能是。”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道,“所以你的结论是?这是喜欢的作者还是他喜欢的作者?”
“认为都不是,说真的,总觉得阿玛莱特先生不像是会欣赏这类推理小说的人。”加布里埃尔笑眯眯地说,在这种小事上,她显得过于兴味盎然,“如果让猜的话……那是你父亲喜欢的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