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的呻吟都卡在嗓子里,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此时此刻他们胸膛相贴,隔着皮肤和骨头都能听见对方强烈的心跳声。下一秒阿尔巴利诺微微直起身来,他一只手依然抓着赫斯塔尔的肩膀,另一只手撑在床板上,然后俯下身,嘴唇又一次贴上了赫斯塔尔的胸口。
他的嘴唇依然轻轻地擦过乳晕周围的皮肤,慢慢地向其他方向亲吻过去,力量稍微比之前重一点,带来了一些尚且可以忍受的疼痛——氟他胺乳房女性化的副作用十分普遍,赫斯塔尔心知此时此刻他胸部的触感和全是肌肉的胸肌绝对不太一样,副作用会带了更加柔软的触感和……糟糕的垂坠感,看那些因为吃多了垃圾食
。
赫斯塔尔的腿擦在阿尔巴利诺的腰侧,站在皮肤上的那些粘液在逐渐干涸下来,在这个月份的夜晚里显得凉飕飕的。在阿尔巴利诺进到底的时候赫斯塔尔承受不住似的微微仰头,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窗外悬挂在漆黑的夜空中的那轮破碎的刀子一般的月亮。
也就是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的嘴唇落在了他的眼睑上,对方想要亲吻他的时候不太温柔地把他的身体弯折起来,对于赫斯塔尔这个年龄的男性来说还是有些疼了。但是说来讽刺,这依然是他经历过的最为温柔的东西只有。
月亮的一点光辉就烙在他的眼底,那是奇异的、皎洁的银色,阿尔巴利诺的手指微微擦过他的乳尖,引来他嘶的一声。
“很疼吗?”阿尔巴利诺问道。
“……副作用之一。”赫斯塔尔低声回答道,他其实苦中作乐地很高兴没有副作用到溢乳的程度,似乎服用药物的人中有那种倒霉蛋。他在监狱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了,是在是不要添“有人盯着他被浸湿了一块的胸口看”这样的部分。
阿尔巴利诺嗯了一声,下一刻他的手指落在了赫斯塔尔的胸口,指腹沿着他的乳晕周围仔细的、轻柔地按压着。有的时候在性爱中阿尔巴利诺会去碰他的乳头,但是似乎并不是想现在这样仔细的摸索,话说回来,这好像比粗,bao地用牙齿去咬更让人感觉,bao露。
赫斯塔尔轻轻地挣扎了一下,阿尔巴利诺还在他身体里慢慢地磨,现在感觉上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赫斯塔尔在喘息的间隙问道:“你在干什么……?”
“检查一下有没有结节,”阿尔巴利诺一本正经地回答,“有些医学论文指出,氟他胺有诱发乳腺癌的风险。”
要不是赫斯塔尔的手被拷住,他简直想要直接用手去掐他的脖子,但是阿尔巴利诺下一秒就按住了他的肩膀,同时下身猛地一撞——这下来得有些猝不及防,赫斯塔尔整个身躯一震,感觉到大腿痉挛一般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