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女士问:“是什时候?”
“在斯特莱德的审前听证结束之后,”赫斯塔尔啧声,声音冰冷,“他与发生点完全不必要的肢体接触……这多年过去之后,他果然还是很喜欢金发那款。”
台下,安妮·布鲁克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而在她身边不远处,施海勃半张着嘴,摆出个看上去无论如何都蠢兮兮的表情。
但是这是个多惊人的进展,斯特莱德顺手吃自己的辩护律师的豆腐,而这个辩护律师恰好是多年以前被他性侵过的受害者。施海勃终于闭上嘴,用犬齿兴奋地磨着自己的下唇:毫无疑问,这算是个经典的命运悲剧,人人都喜欢
证人可以证明他们是同个人,如果法官和陪审团需要的话,可以把证据呈上。”赫斯塔尔点点头,用平淡的声音说道,“那个时候,在教堂的童声唱诗班中弹钢琴,整个唱诗班都是年龄在九到十四岁之间的男孩,根据自己的观察,并不是唯的受害者,他也并不是唯的施,bao人。”
陪审团中有些在低声窃窃私语,显然,这样个典型的案件——不得不说,神父性侵小男孩这样的案例还是挺常见的——忽然被捅出来有些过于骇人听闻。但是马斯克女士显得不动如山,她冷静第继续提问道:“假设真的曾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没有人报警吗?”
“没有,”赫斯塔尔摇摇头,“白橡镇的大部分居民都是木工,文化程度很低,而且中部当时对这样的行为并不宽容,孩子们在被比他们年长、强壮得多的男性恐吓之后并不敢说出真相,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是常见的。”
“事情是怎结束的?”马斯克女士问,“他从未被揭发?”
赫斯塔尔扯下嘴角,露出个近乎是冷酷的笑容:“据所知没有。在十四岁左右的时候,他就离开白橡镇,不知道他去哪里——总之,从当时的角度看,事情算是终于结束。”
“——直到他再次以委托人的身份与你见面。”马斯克女士继续提问:“你是因为这个杀掉他的吗?因为童年的时候的你自己对此无能为力,长大之后必须对他施以报复?”
“不仅如此。”
赫斯塔尔说道,他脸上那坚冰般的表情尚未褪去,而声音里则不可抑止地透出丝讥笑。
“在刚刚和他见面的时候,甚至不敢确认他的身份,谁能想到个当初的神父现在在经营个已故富豪的基金会呢?那对而言是段十分煎熬的日子,因为你时时刻刻能回想起多年前的噩梦,却不能确认自己仍在噩梦之中……”
他顿顿:“直到有天,确认他就是当年那个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