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好主意吗?”阿尔巴利诺愉快地反问道,“你作为赏金猎人,在这样的事情上比更有经验。最重要的是,不能腾出这多时间来干这件事,而且兰登案之后,不少人都认识的脸,不能再继续冒这个险。”
亨特的眉头紧皱,充满怀疑地问:“这个提议是你正义感的表现形式吗?你应该很清楚那天是为什会去那个庄园的,在这种情况下,你选择求助于吗?”
这个赏金猎人显然不相信他,对方肯定正觉得他是个大连环杀手生出来的小连环杀手呢。但是这也无所谓,阿尔巴利诺不需要赢得对方的信任就能行事,经历灭门屠夫案,他已经差不多拿捏到亨特的软肋。
“难道不应该吗?”他这样反问道,无辜地睁大眼睛,“布尔警
留给赫斯塔尔,连钢琴师的这层乐趣都剥夺,对赫斯塔尔是很不公平的。
只要斯特莱德死,就算是斩断长久地缠绕着赫斯塔尔的阴影。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向对方提出建议:“认为现在FBI已经盯上们,你打算跟去西班牙吗?”
这当然不算道德,但是显然比赫斯塔尔心中正在斟酌的那个不算计划的计划更可行些。阿尔巴利诺想不到有天他会成为他们两个中间比较冷静的那个,但现在看来显然如此。对方的理智正处于被长久的创伤折磨到正要崩断的边缘,在这样的时刻,阿尔巴利诺理所应当应该成为要掌舵的那个人。
虽然他并没有去细想,具体是从什时候开始他就认定他们实际上是在条船上。
也正如他的母亲所说,他需要挑选个合适的时间,个合适的方式,正因为那是场伟大旅程必不可少的部分——赫斯塔尔可能并不在意他死在什时刻,他奔赴死亡就如同奔赴最终的居所。
但是对阿尔巴利诺而言,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的终结不应该是现在,不应该是这里。
所以从目前来看,阿尔巴利诺的想法基本上算是个好计划,只要维斯特兰钢琴师没有怒之下屠杀整个红杉庄园,那切基本上还能按计划进行。
而此时此刻狐疑地盯着他的这位赏金猎人,正是这个计划重要的环。
如果奥尔加没出事,她才是阿尔巴利诺最好的合作对象;她不会问这多问题,也不会用质疑的目光盯着阿尔巴利诺看。但是不幸的是,奥尔加虽然没有失去自己的另条腿,但是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在这种情况下,阿尔巴利诺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亨特。
“所以说你选择求助于?”亨特说道,“因为之前出现在那个庄园里,所以你希望继续扮作清洁工,在庄园里打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