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两个死者死于窒息，但是分别是扼死和被绳子勒死的。”汤米在早先看过这些尸检报告之后，现在比阿尔巴利诺更熟悉情况
些，“还有这个，先天性心脏病发作，另外有个是脑后遭受重击造成的颅脑损伤致死。”
阿尔巴利诺点点头：“死亡原因天差地别。”
“你们认为不是个人做的？”考虑到各式各样的保密条例，赫斯塔尔站得比较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他看上去还是脸色发白。
“如果是个人做的，手法至少应该有些相似性。”阿尔巴利诺沉思道，“况且假设真的是个人做的，那跟他上床的意外致死率也有些太高
……不，
并不认为这是个性虐待狂所为——至少并不是‘个’性虐待狂。汤米，这些案子有没有提取出可检验的DNA？”
“可以查看CSI那边的资料，他们提取生物检材
也许也并没有那
不堪。”
“不认为的归宿在这样的池子里。”哈代小声嘟囔道。
“可这正是们最后归为尘土的方式，是们呈现在其他人面前的真正形态。”年轻的法医俯视着那些尸块，语调遗憾地盖棺定论，“形式已消失，只留下依稀的梦。”
“这就是第次遇到阿尔的时候的遭遇。”哈代坦诚地说，而贝特斯的杯子已经喝干，他瞪着哈代，露出个呆愣的表情。
“……应该对这种见面方式发表些评价吗？”沉默好长时间，然后贝特斯磕磕绊绊地说道，显然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措辞，“就，这种相识的方式真的很令人……印象深刻？”
“实际上确实过于令人印象深刻，”哈代承认道，个熟悉的苦笑又次浮现在他的脸上，“得对你承认这个事实：这就是忧心忡忡的唯原因。正如所说，其实知道阿尔巴利诺并不是个很普通的人，他敏锐，技术出众，而且还见鬼的聪明——所以虽然仍然不相信他会做出诸如礼拜日园丁那种事，但……”
贝特斯听明白对方的意思。
“但是你心里清楚，”他轻轻地说，尽可能声音平和地指出对方心里恐惧着的那个事实，“他绝不是缺乏做出这种事的能力和勇气。”
五份尸检报告在阿尔巴利诺面前字排开，附带详实的照片，那些死后惨白的皮肤和纵横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好的，到现在共有六位死者，四个女孩两个男孩，年龄在十到十五岁之间。”阿尔巴利诺快速翻过那些尸检报告，刺目的无影灯在他的眉弓之下投上不详而深沉的影子，“死之前都遭遇性侵，被发现时衣着凌乱或者干脆全裸……但是死亡方式没有什特别的共通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