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位WLPD顾问的男朋友还是个医生,这本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儿啊。
而且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昏迷不醒却无能为力,这也肯定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感受吧。
但另一方面,我一直觉得“巴克斯”这个姓氏有点耳熟来着,但是当时我根本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亨特先生,”那个帅气的医生回答道,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温柔轻快。我猜他一定是那种会在内心强忍着悲痛一点也不显现出来的类型,这种故作坚强的人我是见过太多了。“我没想到你今天还会来。”
“怎么,我
的三明治。我还是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真的、真的不要在买医院的三文鱼三明治了,那玩意吃起来有点什么东西死在里面的感觉。
当时,莫洛泽女士那边一切监控仪器运转正常,一瓶液刚刚输完,换上的新的一瓶至少还需要九十分钟才输完,在这之前我可以稍微轻松一点。不过,按医生的说法,她依然在发烧,虽然不比致命,但是如果她的右腿的感染继续恶化下去,他们就不得不截掉她剩下的一条腿。
说实话,输液提醒器和那堆仪器的报警器出问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真正的病人其实也不会像医疗剧里的那些一样三天两头心脏停跳,但是既然WLPD愿意为此付一大笔钱,我也必须尽职尽责才行。
总而言之,在中午我好歹可以休息一会儿,在休息室里把那本《暮光之城:新月》再往后看几个章节,剧情刚刚进行到最惊心动魄的部分——爱德华误以为贝拉已死,决定要在意大利z.sha那一段——虽然着已经是我看的第四遍了,我不应该这样激动才对。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忽然注意到,莫洛泽女士的病房门口站着个男人。
不,让我重说一下:病房门口站着一个格外帅气的、有着可爱的栗子色头发的男性,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帅的男人之一(电影明星除外,罗伯特·帕丁森尤其除外)。他一动不动、孤单落寞地站在那里,定定地盯着玻璃窗里面躺着的毫无生气的身影。
——当然啦,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个人的背影,但是我猜他的脸上一定充满悲痛,这是一个女性敏锐的直觉。
“真可怜,”我想,“这一定是莫洛泽女士的男朋友。”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就在我将将要沉浸回小说的浪漫剧情里去的时候,一连串的笃笃声再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次从走廊对面又走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男人,从我的角度倒是看不见脸,只能看见鬓角斑白。
他在那个栗子色头发的男人面前站定,粗声粗气地说道:“巴克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