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过老亨特收集的那些资料，灭门屠夫的作案手法。在他逼迫着受害人在伴侣和孩子之中做出选择之后，会把他们
个个都杀死，无论最后做出什
样的选择，都难逃连环杀手的毒手。
阿尔巴利诺不认为巴特会例外。
而如果这个连环杀手开始的预判就是巴特会去救克莱拉的话，这里就定有个陷阱在等着他。
那条通往楼上的货运管道虽然门被钉死
，但是氧气混合氧化碳，定还在点点地通过门缝向通道里溢出——
然后，他们听见铮的声，什东西撞击货运通道的金属管道的清脆声响。
，灭门屠夫当然喜欢近距离观赏他的受害人们陷入绝望，如果他认为哈代牺牲妻子的可能性比牺牲孩子要大的话，他很可能会选择留在这里。
赫斯塔尔安静地从他的西装内袋里取出把刀，展开的时候刀刃寒光闪——其他人是没法想象这位看上去冷淡又文质彬彬的律师随身带刀的，估计也就只有阿尔巴利诺会想象赫斯塔尔随时,bao起对着他那些听不懂人话的委托人的脑壳捅上刀来娱乐自己。
赫斯塔尔谴责地看阿尔巴利诺眼，估计是因为对方脸上那点不明所以的笑容让他浑身发毛。他问：“你那把枪呢？”
“身上呢，”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但是谁知道那个地下室里氧化碳浓度是多少，
可不想在底火击发的时候引发爆炸。”
说话间他们已经顺着楼梯路往下，冲到地下室门口；阿尔巴利诺如法炮制，又脚踹开这扇门。门不堪重负地应声打开，而阿尔巴利诺听见赫斯塔尔凉飕飕地说：“这次比刚才熟练多。”
这是种多熟悉的场景啊，近乎到讽刺的程度：圣诞前夜的时候也是这样，赫斯塔尔从排烟管里扔进那枚银色的铃铛，那正是昭
“真是谢谢你。”阿尔巴利诺无奈地说，而室内股煤气特有的刺鼻气息迎面冲出来。赫斯塔尔低声咒骂声，屏住呼吸冲进去，而阿尔巴利诺紧随其后。
克莱拉毫无声息地躺在原地，皮肤已经因为中毒而呈现出种不妙的樱桃红色，赫斯塔尔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向门口走几步，而站在他身边的阿尔巴利诺则把目光投向别处。
——地下室的角，有个小门。
这是种常见的设计：通往楼上的个货运通道，可以让人方便地把过重的物品直接放进通道里运往地下室，而不用搬着它们走陡峭难走的台阶。之前克莱拉也注意到这扇门，但是门显然已经被钉死，以个小女孩的力气并不能轻易打开。
但是现在阿尔巴利诺看着那扇小门，心里却掠过些不妙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