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他就不是凶手。”奥尔加扔掉那张照片,耸耸肩膀,匆匆又翻过几张纸,“还有你们局长那个秘书,之前是宾夕法尼亚的州警,对他你们谁有什可说的吗?”
“他受贿。”赫斯塔尔突兀地说道。
“……他什?”哈代的声音猛地提高。显然,连哈代都不知道关于WLPD的高层的些肮脏的小秘密。
“这说呢——很确定他可以被贿赂,倒不是说真的尝试过。”赫斯塔尔对着哈代警官露出个富有隐喻含义的笑容,当然没人会傻到真的去想象那句“没有尝试过”。
“很好,那他也不是凶手。”奥尔加嘟囔道,边顺手又扔掉更多的纸张。
像有火在烧,“而你,莫洛泽,你没有职业道德。”
“哦,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奥尔加冷冰冰地哼声,然后从桌子上跳下来,径直转向桌面上那堆资料,毫不犹豫地把其中的堆扫在地上。随着哗啦声,纸页瀑布似的流泻到地面上,滑得最远的那些纸甚至落到赫斯塔尔的脚下。
哈代用种哄闹脾气的小孩的语气说:“奥尔加——”
“那堆里的人都不是凶手,他们都是在场的人,们现在已经排除里面有凶手的可能性。而在警局任职三年以下却不在这里的人——都在这堆资料里面。”奥尔加说着抓起另外那沓资料,迅速地翻看着,之前警员们都没有好好检查那些内容,因为他们当时认为凶手在他们中间,就直接把不在场的人都排除掉。“这些——还有这些——都不是嫌疑人,身高太高太胖;这个?三届的散打冠军,不可能的。”
她边喃喃自语边把那叠资料上最上面张扔到地上,然后在如法炮制地扔掉第二张第三张,嘴唇之间喃喃自语地念着否定的词汇。哈代看着这地狼藉,看上去副不知道要不要发作的样子。
麦卡德不甚赞同地说道:“等下,不觉得——”
“当你在个警局里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向别人复仇的机会的适合,冒着被检举的风险受贿?般人不会这做的,这是个概率问题。”奥尔加摇摇头,随手又翻出个文件夹,然后她眼睛亮:“
奥尔加看东西的速度非常快,手指不断翻动,更多纸页被她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下,半个大厅里的人都盯着她看,然后她哗啦从纸堆里抽出张照片,举起来展示给在场的人看。
“谁认识这个警员?”她大声问。
人群中有个警察犹豫地举起手:“呃……他是的朋友。”
“他是左撇子吗?”奥尔加重新低下头去看手里的资料,声音堪称很敷衍。
“是的。”那个警察皱起眉头来,很是困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