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案件调查警察、那所学校部分教师,还有法官、检察官和陪审团?”贝特斯顺着他思路猜测道。呃,案子真有可能涉及到检察官和陪审团吗?
“还有个性侵创伤匿名互助会成员。”哈代高声说,“下属去询问布朗朋友,他最近在参加互助会治疗。但是觉得凶手在互助会中可能性比较小,毕竟是匿名互助会,布朗不会在互助会上说出自己真名,更不会提夏普名字。但是当然,保险起见会让人去调查互助会成员,就算是为排除……”
奥尔加眉毛忽然皱起来,她猛然提高声音:“互助会?”
哈代困惑地点点头:“是,每周日在个小剧场里举行——”
然后他们眼睁睁看见奥尔加倒抽口气,她很少会露出这种失态表情。
“这不是这个案子最奇怪地方,要说,最奇怪是那里——”
她远远地伸出手,点点那个昵称比利年轻人咽喉,那里绣球花已经都被取出来,现在伤口狰狞地裸露着。他身上金属支架被拆下、绸缎也被取走,现在正赤裸裸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被法医局人放进裹尸袋。
“他喉咙?”贝特斯头雾水地问道。
“是,因为园丁经常干脆利落地把死者割喉不是吗?他从不花时间折磨死者。”奥尔加凝视着那具惨白尸体,“死者身上没有别伤痕,所以很可能也是被割喉死——但是这次园丁把割喉留下伤口破坏掉,然后在伤口上装饰花朵。他过去从不在那道伤痕上遮盖别东西,并不介意它直接裸露着……”
“或许只是他这次有新灵感吧?”贝特斯不确定地说道。
“明白。”她艰
“或许吧,”奥尔加低声说,她眉头严厉地皱起来,“希望这次法医局做尸检时候,能给出关于这道伤口详细点意见,们或许可以从尸检报告里推测出园丁为什要那样做……”
她声音忽然卡住,因为哈代正风风火火地向他们方向走过来。而哈代警官脸上那个表情他们都很熟悉,那正是他发现什表情。
“奥尔加,忽然意识到个问题!”哈代大声说,“这个案子有个突破性进展!”
“什?”贝特斯抢先问道。
“威廉姆·布朗差点被性侵时候未满十七岁,出于对他隐私保护,当时案件资料都是保密,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和夏普之间关系。”哈代急切地说道,几乎连喘气间隙都没给自己留,“园丁总得知道威廉姆·布朗差点被夏普性侵,才能把案发现场布置成这样,对吧?那知情人范围就可以缩到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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