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模式都在改变,最近他们犯案可频繁多。”奥尔加无限容忍地说道。
赫斯塔尔干巴巴地咳下,问:“为什?”
“为维斯特兰钢琴师,”奥尔加眨眨眼睛,回答道,“为你——切皆有可能。”
对个侧写师来说,连环杀手模式改变和犯案频率加快或许反而是件好事:赫斯塔尔看过太多案例,个杀手犯下案子越多,可能犯错误当然也会越多,他们对自己越志得意满,也就愈加轻率。显然,有不少连环杀手最后都是因为在这种事情上马失前蹄而被抓。
总之,出于各种考虑,维斯特兰钢琴师无论如何得沉寂段时间,那个已经离开这个城市FBI行为分析部探员对之前那起性侵案也很感兴趣,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不要铤而走险比较好。
到十月中旬,维斯特兰也开始下雪。
气温再骤降,这个城市本来秋冬降水就很多,这下更是被三天两头落下来雪覆盖个严严实实。于是,交通愈加堵塞,收容所日渐爆满,随着天黑越来越早,持枪抢劫犯罪率也往上翻几个点。
现在是个寒冷、周六早晨,赫斯塔尔正站在个门面看上去十分破旧小剧场门口。雪已经停,但是室外人们还是难逃种从内而外被冰封错觉,每人呼吸都伴着团团冒起白气,小剧场台阶上结层霜,又被人踩得乱七八糟。
赫斯塔尔不耐烦地看下手表:他晚些时候,都怪雪后糟糕市内交通。
眼前这个他平时进都不会进破旧建筑物就是赫斯塔尔在个好好、不用加班周末不能补觉根本原因:
因为每个周六上午,这个小剧场里会举行场性侵创伤匿名互助会会议。
——话又说回来,这事应该全怪奥尔加。
赫斯塔尔这段时间没再见过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或者说,在那突如其来顿悟之后,他没再去见对方。他不像对方那样有带薪休假可以放,就算是过杀手强尼那档事,也照旧得每天上班。奥尔加到时候有时候依然会跟他去吃饭,阿尔巴利诺则再没出现。
“说不定连环杀手们也开始冬眠,”奥尔加在次晚餐中轻快地说道,“自园丁在你桌子上放那个头盖骨之后,他有段时间没动静。”
“他上次犯案是在九月底,按理说,他之前可是三四个月才回犯起案子。”赫斯塔尔冷酷地指出,他完全看不出来礼拜日园丁最近安生有什值得庆祝地方——况且他完全明白事情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阿尔巴利诺现在住在市里,市区里公寓实在是太不适合处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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