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会做的,”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这个时候赫斯塔尔的嘴唇已经往下滑了,沿着那些伤痕,最后慢慢地舔过他的乳晕,这个动作
依旧震颤着的愉快声响。
赫斯塔尔没好气地再次把手探进阿尔巴利诺的衬衫,不轻不重地按上他的腹部,直到一声疼痛的抽气成功地取代了那股笑意。然后赫斯塔尔开始解开他的那些衬衫扣子——这件衬衫显然跟在三十日凌晨被钢琴师损毁的那件比起来,得到了善终——直到对方的整个胸膛坦露在他的面前。
阿尔巴利诺的皮肤上确实布满了纵横的伤口结痂,跟赫斯塔尔之前想象的类似。那些较浅的结痂已经干涸成棕色,像是皮肤上一小串深色的珠串,刀伤更深的地方则更肿胀狰狞些,被缝线粗,bao地缝合在一起,针脚处似乎还透着些血色。
当赫斯塔尔把头低下去,用牙齿刮擦过这些累累伤痕的时刻,阿尔巴利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他全无推拒的意思,就算是等到赫斯塔尔咬上了他的咽喉的时刻,也是如此。对方就把牙齿搁在他跳动的血管上面,静脉在对方的嘴唇下面疯狂地奔流,而阿尔巴利诺的声音里几乎仍有笑意,他毫不在意地坦露出自己的脖颈,慢慢地摸着赫斯塔尔的头发,同时却低声许诺道:“下次换我来上你。”
赫斯塔尔没搭他这茬,只是伸手抽开了他的皮带——那东西掉在地板上的时候皮带扣在地面上撞出了清脆的一响,而赫斯塔尔已经伸手灵巧地挑开了他裤口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
之前他留下的那串字母里最长的一刀延伸到了腹股沟附近,现在裹着纱布贴着胶布,连本应触手可及的皮肤都少摸到了许多。赫斯塔尔一边吮吸着他喉结下面的皮肤一边摸到了那已经硬起来的器官,然后听见阿尔巴利诺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这是某种程度上的第一次,毕竟钢琴师作案的时候阿尔巴利诺因为失血过多到硬都硬不起来,在往前那一次更不必说,这人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一个。这使对方在他身下黏糊地扭动磨蹭的动作都成为了一种新鲜的体验,赫斯塔尔用手指轻触着他的睾丸和大腿,感觉到阿尔巴利诺在他耳边轻轻地喘,一边用手指耙梳着他用发胶固定着的发尾。
“我真的有些好奇,”阿尔巴利诺低低地说道,声音粗粝,“因为你的个人经历,你是不是会排斥别人在你上面——还是说,在我之前你根本没有夜生活?”
赫斯塔尔想让他闭嘴,这种想法最后转化成了在咽喉附近的一个咬痕。阿尔巴利诺发出一个轻柔的声响,就好像需要拨弦的乐器。但无论如何,他配合着赫斯塔尔把自己的裤子甩掉的时候,他的话头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