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问：“那侧写——”
“麦卡德会做。”奥尔加轻轻地哼
声，显然对麦卡德探员还是有些不满，“但是，最后可能还是
参加发布会去向公众解释那些侧写——在现有程序之下BAU不应该参与这个案子的侦查，WLPD又没有向FBI申请……在这种情况下，麦卡德出面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的。”
“但是他还是很想做这个侧写。”阿尔巴利诺笃定地说，经过杀手强尼案，他有点解麦卡德的为人。
奥尔加哼笑声：“他想把维斯特兰钢琴师、礼拜日园丁还有世界上所有连环杀手捉拿归案，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会退出这次案件的侧写。”奥尔加忽然说，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看着她。
直能猜到，这种强迫症得对着这些照片挑选好多次才能选出张自己喜欢的来，希望那个时候受害者别因为流血已经死透。
“你作为个在别人的身上刻bitch这种词还要把别人的裸照贴满个房间的没品味的人，对这种细节真的有点太执着，不是吗？”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问道。
“面对你，钢琴师也难免干出些没品味的事情来。”赫斯塔尔点点头，意思是自己拍完，让他把毛巾盖回去。“更不要说从法律上来讲，是你教唆。”
“哦，教唆你让你强*，逻辑真清晰。”阿尔巴利诺说，他感觉到赫斯塔尔在他身边半跪下，把只手落在他的膝盖上，手指在赤裸的皮肤上缓缓地打圈。
“腿再分开点。”赫斯塔尔的手路摸下去，手指挤压着他大腿上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的软肉，竟然还能举着手机这样要求道。
哈代不太确定地问道：“奥尔加？
阿尔巴利诺哈声，不过最后依然从善如流。
“其实还是不明白他为什
要这干。”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他看上去好像勉强有些精神，对于个刚刚遭遇如此横祸的人来说，他真的非常坚强。“不符合他挑选受害人的逻辑，不是吗？”
“也不明白，阿尔。”奥尔加小声回答道，他们已经录完笔录的录音，奥尔加把录音给哈代发过去，现下，两个人都打起精神来聊些别的话题。“况且，不为此案做侧写——你知道利益相关者不能参与案件的，咱们两个私交太深，巴特担心因此影响的判断。”
她的声音里体贴地没有太多不满，虽然以阿尔巴利诺对她的解，她为争取自己调查钢琴师的案子的权力，非得大闹番才能被哈代劝下来的。
奥尔加当然会在乎自己的朋友，但是对她而言，她遭遇的那些案例和他们身后骇人的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