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壁颓垣,屋顶和城楼焚毁,
和阿伽门农之死。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巴特·哈代正陷入沉眠。窗外的雨声已经小到近乎停止了,这本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他的一只手揽着他的妻子,他们的宝贝女儿一只兔子一样挤在他们之间,从被子里冒出红扑扑的脸蛋。电话响起来的时候这小女孩发出一声哼唧,转头往她妈妈怀里拱过去。
他的妻子已经醒了,在哈代手忙脚乱地打开他那边的床头灯的时候,向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迷糊而疑惑的眼神。
体完全残忍地弯折起来,掰开他的腿、让他的膝盖一直向上碰到胸口,并且感觉到那些血在阿尔巴利诺的胸腹上流淌,缓慢地浸透他的衣服前襟。阿尔巴利诺在最后窒息的抽搐中无意识地收紧着穴口,直到他粗,bao地撞进最深处,破开那些痉挛的柔软粘膜,达到一个火热而几乎疼痛的高潮。
阿尔巴利诺必定在缺氧之下休克了几秒钟,这是毋庸置疑的,直到赫斯塔尔松开手——他在这个过程中真的花半秒钟考虑了一下,要不然就直接这样掐死阿尔巴利诺得了——让空气重新顺着他饱受折磨的气管进入到肺里去。
赫斯塔尔没必要掩饰自己也腰酸背痛,腿因为这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和木地板而发麻:毕竟他才是那个被杀手强尼监禁了两天的人,在刚刚从一个连环杀人犯手里脱身的当晚就重拾自己的本职工作,实际上有些过于敬业了——就算是按连环杀手的标准来说也是如此。
因此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放缓步调:他没急着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只是放平了对方的腿。阿尔巴利诺整个人躺在自己的血泊里,身体微微抽搐,鲜血依然从腹部那些凌乱的刻痕里滴滴答答往外流淌,皮肤因为被汗湿而闪闪发光。
室内那股白葡萄酒的气味已经被血腥味遮盖了过去,火炉里闪着几星垂死挣扎的橙色火星。阿尔巴利诺注视着他——虽然眼神涣散依然注视着他,嘴角嘬着一个笑容。
哈代挺熟悉这样的路数——某个WLPD的同事打电话给他,打断他的好眠,告诉他哪里有个酗酒的丈夫枪击了自己的妻子、下夜班的人被抢劫犯杀死在暗巷中、黑帮在什么地方火并留下一地尸骸……这里可是维斯特兰,这就是他的生活。
但是或许不:来电显示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赫斯塔尔低声问道:“我陷入你的罗网了吗?”
——他们是因为阿尔巴利诺的容许才走到这一步的。
阿尔巴利诺的声音沙哑破碎,永远胜券在握。
“或许如此,”他说,“钢琴师。”
腰际一阵颤抖,从此便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