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灼热的器官顶上了他的大腿,在他的穴口试探性的摩擦,那里湿哒哒的黏腻液体全无任何旖旎,全都是他的鲜血。
阿尔巴利诺看着对方,实际上有的时候,赫斯塔尔打量他的眼神仿佛近乎是苦恼的,就好像在纠结他为什么没有用刀把这个人开膛破肚。
这个事实中的某个部分依然让阿尔巴利诺感觉到想笑,虽然他不确定现在自己还到底有没有力气这样做。他几乎是精疲力竭地抬起一条腿勾上赫斯塔尔的腰,而他确实在做出任何一个动作的时候浑身都疼,他简直能想象到这些伤口缓慢愈合的惨状。
虽然他不是个受虐狂,没法在这种情况下还硬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么,他还是能用腿卡着赫斯塔尔的腰,富有暗示性地扭动了一下,近乎放荡地用臀部磨蹭了一下对方的胯间。
这个动作从赫斯塔尔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然后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让出主动权——让对方粗,bao地操进去,一时之间难以分辨没有经过充分扩
天光里,胸口起伏,浑身浴血。
炉火终于燃到只剩余烬,那些黑色的碳中间还余下一些橙色的火星在闷烧。失去了那些光源,阿尔巴利诺的肤色看上去就像是灰暗的光影中一具惨白的尸体,而赫斯塔尔的夜视力好到足以让他看见那些皮肤上覆盖着的红肿扭曲的伤痕,就好像黑色的罗网。
赫斯塔尔终于在他身边跪下,用膝盖推高他的腿,手指蘸着那些淌下来的血探进他的股缝里。他的手指推进去的时候阿尔巴利诺的腿剧烈的颤抖,他的声音被干涩的疼痛割裂的断断续续,但语句之间仍有些灼热的东西在跃动。
“我以为你会觉得戴手套的感觉不够亲密。”他磕磕绊绊地说。
“在到处都是血的时候戴手套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赫斯塔尔潦草地扩展他,轻飘飘地反驳道。
“是吗?我很确定你取出那些受害者的内脏的时候没戴手套,要是让你隔着一层乳胶感受他们体内的热度,那对你而言还有什么意义呢?”阿尔巴利诺哈了一声,那个调子像是灼热和疼痛混合在一起的实体。
“因为事后我会把他们身上留下的血指印清理干净,”赫斯塔尔粗,bao地塞进两根手指,感觉到那圈肌肉在他的指根处紧张地紧绷着,“但是今天我不打算那样做。”
阿尔巴利诺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一声:“因为清理掉血迹会破坏美感。”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他,但是他们都知道阿尔巴利诺是对的。
然后是一阵漫长的寂静:刀子被放在地板上的一声轻轻的撞击声,布料的摩擦声和拉链被拉开的轻响,塑料包装被撕开的一声脆响,无时无刻不昭示着即将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