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时候感觉我像是山鲁佐德,千方百计只为了还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赫斯塔尔干涩地说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哈代安慰道,虽然他眼睛里的那点震惊还没有全然褪去。
“你这么说是因为其他人都死了。”赫斯塔尔指出。
哈代在那一瞬间露出了一个稍微有点尴尬的神情,因为实际上赫斯塔尔说得也是实话:虽然严格来说,现在艾略特·埃文斯的尸首还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显然死得非常惨,但这毕竟也不算是一种胜利。
“你会需要帮助,”然后哈代说,“我建议你去参加心理辅导或者互助小组之类的活动,说真的,那对你有好处。”
颤抖,正在跟他的皮带扣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赫斯塔尔注视着他的面孔,从这个年轻人脸上窥见了全然癫狂的激动和一丝怪异的隐忧。他考虑了一下,然后问:“你和之前在这里的那些人,做过这个吗?”
对方卡了一下,然后近乎嗫嚅着回答:“是的,但是我并没有……我没办法——”
是的,从那些受害人身体里没有提取到精液,CSI那边最开始是以为凶手戴安全套了。但是刻薄地说,看现在艾略特的这个状况,赫斯塔尔实在也没法想象他接下来会从哪掏出一个安全套来。这真是一种讽刺的、喜剧性的认知。赫斯塔尔想了想艾略特遮遮掩掩的态度到底意味着什么,然后忽然意识到了。
“你做不到,对吗?”他问。
艾略特的脸色看上去甚至更潮红了一点:“我——”
“在我杀了一个人并且袭击了巴克斯医生之后吗?”赫斯塔尔讥诮地问道。
“你不是有意的,在那种极端情况下没人能控制住自己。”哈代真诚地说,“就……放轻松,好吗?”
赫斯塔尔低低地哼了一声,把身上的毯子拉紧了一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不用怎么费心就可以伪装出一副脆弱又苍白的神情,用以掩盖血腥的真相。阿尔巴利诺此时此刻
“那没有关系,况且那又不是你的错。”赫斯塔尔用虚伪的柔软语气说道,对方还没有能辨别出他语气里的虚伪的能力,“以后会好的,你要有耐心。”
“……会吗?”对方的声音轻之又轻。
“在我身上的话,必然会。”赫斯塔尔低声说,适量的暗示,如此虚伪又随意,“考虑到我们未来将要相处的时间,你本不该担心所要消耗的时间问题,你可以慢慢来。”
艾略特轻轻地吞咽了一下。
赫斯塔尔看着他,微微地偏头,坦露出脖颈顺从的弧度,这个没有品位的连环杀手显然喜欢这东西。然后,他慢慢地说:“你可以先从你能做到的部分开始,我想,今晚你可以先操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