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蒙迷住孩童的心,用管教的杖可以远远赶除。”
对方用手指慢慢地摸着他咽喉上的伤疤。
“你自己也知道,你正逐渐变得更加完美。”
赫斯塔尔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身体压在了那件夹克外套上面,整个动作似乎激怒了艾略特,他猛然掐住了赫斯塔尔的脖子,手指陷入柔软的皮肤。
“不要离开,”艾略特小声说,声音震颤,“你离开的话没有人能照顾你,不要——”
么了?”
艾略特身上有一股呛人的烟味,显然在警察问完话之后在原地抽烟冷静了很长时间才算完,闻那味道,他至少在楼上抽了半包烟,这可不是夸张的说法。要到事后阿尔巴利诺才回知道,他过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楼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阿尔巴利诺他们询问完艾略特的老板之后,那个家伙打了一个长长的电话来,质问艾略特是不是犯什么事情了。
可惜,赫斯塔尔不知道这一点,要不然他至少能明白为什么艾略特的脸色那么不好。
“我不会让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艾略特宣布道,直接忽略了赫斯塔尔的问题。他依然像是小动物一样舔吻着赫斯塔尔的嘴唇,手指没轻没重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这个人嘴唇之间有股浓重的烟味,几乎让赫斯塔尔皱起眉头来,但他依然轻声细语地回答:“是的,我离开了还能去哪呢?”
艾略特的眼睛大张着,瞳孔扩大,看上去简直像是无波的黑色沼泽。然后,他猛然低下头去,牙齿疼痛地撞上了赫斯塔尔的嘴唇。
阿尔巴利诺那辆红色的雪佛兰停在街道的一个角落,他今天跑了很多路:早晨跟麦卡德一起去找了艾略特·埃文斯,然后又回到了罪证实验室
艾略特回以一声尖锐的抽气,然后他忽然一口咬在了赫斯塔尔的脖颈上,力道很重,且全然忽略了对方一声尖锐的抽气。他把赫斯塔尔整个人按在床垫上——床垫发出了不妙的嘎吱一声——赫斯塔尔能感觉到有一条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脖子上阵阵刺痛的皮肤。
那个男人的嘴唇从他的咽喉之上抬起来,尖利的牙齿之间血淋淋地挂着血滴。他的手指抓紧了祭桌上的桌布,白色——纯洁,喜乐。信德的胜利。
“所有被这水洗洁的人,”那个男人说道,声音压得极轻,“都已得救。”
艾略特那只冰冷的、未受伤的手探进他的衬衫下面,摸在他的皮肤上面,那种凉意令赫斯塔尔的皮肤不能控制的战栗。
“赫斯塔尔,”艾略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把热气吹到他的耳垂上去;年轻人整个跪在他身上,片刻之后,艾略特的那件夹克外套也被扔到了床垫上面,“我想要——”